“干嘛呀,我的纱巾”华筝从丛昊天手里抢过纱巾,想往头上套,却飘落在地上。她摇晃着不稳的视线去捡,身子被丛昊天一把扯了过去
华筝栽倒在丛昊天身上,脸颊在他颈上无意识地磨蹭着。
“华筝,你头上的伤怎么来的”
华筝抬起醉态的脸,迷茫着:“头上的伤”她用手去摸脑袋,似乎想起了它的由来,噘着嘴气愤着,“都是那个女人,神经病”
“哪个女人”丛昊天追问。
“叫c叫什么来着对,荆淑棉”华筝的身体往前一趴,将脸凑在丛昊天脸庞前,非常的近,因为这样她才能将面前不断乱晃的人看清楚,才能将她想说的话全部传达出去,“我告诉你,荆淑棉喜欢詹艋琛,可是又嫁给了詹c詹楚泉你说奇不奇怪她还敢推我,简直岂有此理”
口气如兰带着酒味,都喷在丛昊天脸上。丛昊天看着近在咫尺的脸蛋,迷离的视线,酡色的脸颊,如此主动靠近的大胆,又好像脱了涩的成熟。
华筝说完,低下脑袋,缩着肩膀,一时间有着悲凉:“可是关我什么事呢我又不想嫁给嫁给詹艋琛,为什么要来找我的麻烦我只想过我想过的生活。”华筝说着,就哭了出来。
眼泪往下掉:“我也试图和詹艋琛好好地生活,可是好难。”
“华筝”
“我知道,总编肯定要说我没用c废物。呵呵,其实我也这么觉得。真是太没用了”华筝吸着鼻子,打着酒嗝。
丛昊天手指触碰她的脸颊,去擦拭那脸上的一片狼藉。
然后将她揽进怀里,抱紧。
“总编”华筝又哭了,伸出手环住丛昊天的腰身,“总编”
丛昊天的身体一震。随即将脸压上去,吻向华筝的唇瓣。
华筝没有拒绝,被迫地仰着脑袋,却是迎合
“唔”华筝揉着发痛的脑袋醒来。
房间里照射着淡淡的光线,也让华筝看清了自己的所在之地。
顿时忘了脑袋的疼痛,噌地坐起身。
这里是总编的客房,家。她没有回去,又住在这里了
怎么会这样华筝万分惊悚。
门被推开来,华筝本能地身体一抖。
丛昊天端着一杯不知道什么东西走进来,递给华筝:“不是会头痛喝这个。”
华筝往后退一步,说:“我头不痛。还有,昨晚我们没有做什么吧”
递出去的手收回,丛昊天凛着眼神俯视她:“华筝,你真是混蛋透了。”
华筝立刻心虚地叫:“我混蛋那么总编灌我喝酒,就不混蛋了”
“我以为是你自己想喝。”
“怎么可能请总编以后不要再给我酒喝了。”华筝气鼓鼓地掀被子下。
一掀开,华筝愣了下,随即立刻又将的双腿缩回被子里,脸蛋飞红,也万般惊恐。
她怎么把裤子脱了她好像没有一点记忆啊
难道是
“我脱的。”丛昊天承认。
华筝的脸顿时红地都要发紫。低着脑袋,懊悔地恨不得要找个地缝钻进去。不过还是讨厌总编的自作主张:“为什么要脱我裤子”
应该不会发生那种事的,她的身体好像没有任何不适啊,醒来时就只有脑袋痛。
“醉酒,全吐在了自己的裤子上。不过幸好,不是吐在我嘴里。”丛昊天很是无语。
华筝惊恐地抬头:“怎么会吐到总编嘴里”
“你说呢”丛昊天精光的双眸看着她。
华筝的视线落在丛昊天的嘴唇上,然后,她惊骇极了因为只有做那个的时候才有机会碰到嘴巴
华筝丢脸地想跑。可是下身只穿了小内内的自己怎么从总编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