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没有找到。”莫长欢站在影面前,低头汇报,这并不能怪他失职,要怪也只能怪锦熙太狡猾了。
影沉默地回想,究竟哪里出了茬子。
“太子,我们去古府查查吧。”莫长欢小声提示。
“让开,让开。”外面一阵熙攘,磕磕碰碰的声音传来。
“太子不好,快走,有衙门的人来了。”莫长欢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
“走。”影冷冷地说,伴随莫长欢,消失在翠月楼。
箐箐看着消失的两人,舒了一口气,心终于落了下去,连她自己也不清楚自己究竟在紧张什么。
“古大人?”锦熙依然是那副平易近人又不恭的模样,眼里带着对古长青的戏谑。
“是是,熙王爷。”古长青忙点头。
灯火通明,照耀的两人脸上一片绯红。桌案前的笔纸安静地躺在那儿,似乎是在等待。
红木梁子穿叉左右,像一张新结的网,勾成了一座囚笼,里面关着的,是生死未卜之人。
“古大人,接下来我们不要绕弯子了,我锦熙也是个明白人,我们说话就直来直去。”
“是是是。”古长青一副唯唯诺诺的表情。
气氛瞬间凝固。古长青连呼吸都乱了节拍。他知道他接下来将要问的,是他回答不上来的。
“古大人请坐。”锦熙指了指一旁的椅子,示意他坐下。
古长青别扭地中规中矩地坐下。
“古大人放开了心来说,这画风后面的隔音效果不可小觑。”
“是是,会的,微臣遵命。”锦熙在古长青眼里已经成了魔鬼。
“说正事了。”锦熙看着古长青,认真地打量了一翻,这才忽然决定似地说:“古大人,是否与敌国匈奴有来往?”
“熙王爷饶命啊,下官绝对没有做此叛国之事!”古长青就是个懦夫,经不住锦熙的微微试探,便噗通跪地。
“你看你!”锦熙笑了,被古长青滑稽的模样逗笑了。“古大人,你这又是做什么呢?本王爷只是问问。来来来,起来好好谈,有就有,没有就没有,不要动不动就跪下去嘛。再说你又这把年纪了,总是让你跪来跪去的,就是本王爷的不对了。”
古长青连耳根都被羞的通红。
“是…我这不是怕熙王爷误会嘛。”
“我能误会什么?”
古长青一阵沉默,像是深山被抓住毛的狐狸,不论多么狡猾,被抓住,就是抓住了。
“既然古大人喜欢跪着说话,本王爷也不强求你。”锦熙看着跪在地上的古长青,满目鄙夷。
“古大人既然与匈奴没有来往,那么古大人可是都有行贿,霸强之为?”
“这…这…下官知错,熙王爷饶命,下官再也不敢了。”古长青连连磕头,心里不断地告诫自己,一定要做得逼真一点。
“既然有行贿,古大人这些赃物哪里去了?可还在府上?”
“这…”古长青犯难了,赃物他可都按照太子的要求去贿赂匈奴了,这要是说明白了,肯定也是死路一条。
“怎么了?古大人既然有勇气承认收了赃物,到没有了勇气承认去处?”锦熙看着这个贪婪的老狐狸,他就不信问不出点什么来。
“回禀王爷,这些赃物,在下都在生活上用掉了,有些则换成了银子,存进了我古府裤银。”
古长青对上锦熙的眼,又一个劲地磕头:“王爷饶命,王爷饶命,下官愿意把那些银两统统归回,秉公办事,求王爷开恩呐。”
“古大人?”
“是。”
“就这贪污一条罪,都够摘取你的乌纱帽了。”
“是是是。”
“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