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烈的笑意,简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是是是。”古长青爬了起来,用衣袖擦了擦额头,那是一头的汗水啊。
“古大人,坐下慢慢说。”
“是是是。”
锦熙倒茶递到古长青面前,古长青又是被下了一跳。锦熙隐藏不住的笑意从鼻孔里哼了出来。
“古大人,说正事吧,这银子照样归你。”锦熙将银子再次推到了古长青身边。
古长青“噗通”一声再次跪了下去。“熙王爷,下官罪该万死,下官不该收贿赂与他人,还请熙王爷开恩啊!”
“你看你,古大人,别这么害怕,本王爷又不吃了你,来来来我们好好谈谈。”锦熙说着再次将古长青扶了起来。
古长青战战兢兢地坐了下来,他心里暗自发誓,死也不多说一个字,不然会死的更惨。
“古大人,我问你,你是来这里是有何事情呢?”
“我…”古长青一下踌躇了,不过随即改口说,“刚才那个小子,跟我谈生意呢。”
“哦,刚才我可是看见古大人在纸上写着什么。”说着,锦熙去研究起那种已经被墨水全部覆染的纸张。他隐隐约约看见一个“”字。
“只是瞎写的,只是可惜被墨水覆染了!唉…”古长青一脸叹息地说。
“不知道古大人瞎写的什么呢?”
“这…刚刚我和小冧公子,这不写着诗词歌赋吗?”古长青撒谎的脸上尽显心虚。
“诗词歌赋?”
每当锦熙这样反问的时候,古长青心里就无限的紧张。
“是是是…”古长青忙点头。
“古大人你看,这里有个‘’字。”锦熙将墨覆染的纸张移到古长青面前,指着隐隐可见的‘’字。
“是。”古长青心里为自己捏了一把汗。
“不知道这‘’字前后,可有什么?”锦熙依旧不改语调,显得有些阴阳怪气。
“柳叶遍寒塘,晓霜凌高。在下这是在于小冧公子对这楚汉严冬作诗呢。”古长青生怕出了一点儿茬子,急忙解释。
“哦?我还以为这写的是,天子待成功,别造凌烟呢?哈哈…”锦熙爽朗一笑,古长青的脸上越发地不自然。
“熙王爷说笑了。”古长青窘迫的脸上涨得通红。
“古大人随意一点就好,没这么紧张。”
“是是是。”
锦熙却有些好奇了,刚才的小冧?与古长青在这里写着字?那么…想必这个小冧也有问题。
“哦,对了,古大人,我问问你,刚才那个小冧公子,是何许人也?”
“他是在下的一个远房侄亲。”
“哦?这样啊。”
“可依我所见,古大人对这个侄子可是相当客气。”
“是是是,我这侄子,是做丝绸生意的,在他们那个地方可是富甲一方呀。”
“这么说,这个小冧公子,还是个外地人?”
“是,当初我表亲妹妹嫁到郭达边境地区,我这表侄不就成了外地人吗?”
锦熙心里惊虚,这慌扯的,哈哈,有趣!
“那这小冧公子是郭达人士了?”
“是是是。”
“听说这郭达边境,很多人都会说匈奴语?”锦熙步步紧逼,他知道这个古长青很快就会原形毕露了。
“正是,这小侄正是长期呆在边境,这只会说匈奴语了。”古长青一本正经地说着,极力掩饰自己的心虚。
“只会说匈奴语?”锦熙明了一笑,这不,小辫子已经出来了。
“是是。”
“那古大人也会说匈奴语了?”
“不不不。”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