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兵临城下。薛姓乱臣贼子领兵带阵,包围整座城池。城内烽火四起,百姓支离破碎颠沛流离。这乱臣贼子要求帝王亲自交出楚汉。便免去他一死。
帝王岂是贪生怕死之鼠辈。怎受这威胁,又怎可弃天下俯首称臣。在防守即将被攻破之时,他威立于城墙之上,仰天长啸,悲山河,怒小人。他带着悔恨纵身一跃,跳了城楼,誓死不肯投降。
帝王在这里终了。薛姓却没有登上王位。不忠的罪人,天涯海角都没有人会与之为伍。换来的只有唾词谩骂。
帝王家族二世登上王位,霸天下,清乱臣,除渣滓,提税纳,征国土。一夜之间人心惶惶,死伤无数。残暴不仁的二世。
薛姓一家也未幸免,全家上下百余号人物无一幸免,一夜之间血流成河。二世下令只要遇薛氏姓人,一律杀无赦。
二世此举,一来证明自己的实力,二来证明自己的孝道,全城上下敢怒不敢言。
“哇,这暴君啊。”苏可安感叹。掌柜的这下是忍不住要发火了,总是讲得最起劲的时候被打断。他猛地拍了一下案桌。“不听就不讲了!”
“听!”苏可安马上识趣地闭嘴,掌柜的这才接着讲了下去。
后来有进宫选举的妃子。里面有一位叫阿姒的姑娘。长得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惊为天人。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能歌善舞。与她一起候选的妃子都自愧不如,在竞选中相继离去。
二世对宫里的传言略有所闻,他便想要一睹庐山真面目,便提前召见了这位阿姒姑娘。
那日皇宫摆宴庆典,二世寻欢作乐。这唱歌跳舞的曲儿就由阿姒来演出。
在迷雾缭绕中,走出来一个如鹤般高立,如鹰般气势,如凤凰般夺目。惊的在场的人,忘了举杯,忘了言笑,忘了周遭。眼里只容下一尘不染的女子。
“小女阿姒,叩见帝王。”阿姒微微倾身,醉倒了在场众人。
她在琴声里翩翩起舞。她晃动袖摆,风撩起了她的流苏,腰姿曼妙,舞姿引人。如鹰盘旋又似鹤伫立。如行云静谧又似激流汹涌。看的人心绪跌宕,舞的人忘乎所以。
“人间难得几回闻。”
“此女只应天上有。”赞不绝口的声音,让二世听进了心里。如此尤物,除了他二世,谁都没资格拥有。
此后,二世便独宠阿姒。其余的妃嫔,都成了空闺中人,一年到头都见不着这二世面。
这个阿姒,不仅能歌善舞,琴棋书画,而且头脑异常聪明,朝纲之事,二世都要与她商量,听取她的意见。二世常叹,上天赐他如此佳人,是他苦修三世所得。
这时日一长。阿姒也对帝王得宠溺顺了心,她爱这个俊俏的男人,他给了她整个天下。而他就是她的天下。
所谓佳人,莫过于阿姒与二世,两人常说,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有一日,二世身边有一亲信,他犹豫了很久,终于像二世问出了沉在内心许久的话。他说:“皇上,这阿姒姑娘,是何方人士,家住哪里。双亲是否都在?”
二世听他这么一说,仔细想想,这个阿姒,好像真的是从天上而来,没有任何可知道的信息,除了知道她叫阿姒。
二世却又不知何从开口,直到这个阿姒姑娘有了身孕,他便对阿姒身份的怀疑放下了。因为在他眼里,一个不爱他的女人,又怎会为他怀上孩子?
他赐了阿姒一个铃铛,里面有两个芯引。他说,今生今世只与阿姒白头,只与阿姒偕老。一双人,世无双。他说,这个同心铃将来挂在孩子的身上,紧系两人,永不分离。
“阿姒。你爱朕吗?”阿姒倚在他怀里,他为她顺了顺脸颊凌乱的青丝。一旁的婴儿不停地啼哭,胡乱地蹬腿,手上的铃铛在寂静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