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以来我们都是同塌而眠的,自我醒来之后,也就那一次察觉到他的不正常。而后又因为接连发生的许多事,我们相处时我大都在思索案件的事,也没出注意什么,不过倒真没什么特别的表现。就像我多次所说,在qingyu方面,他就像一个苦行僧。
但是他是一个正常男子,若我是他所爱之人,要做到无念无欲,可能吗?想想,突然觉得他挺可怜的。
“想什么呢?”他忽然说了一句,这才发觉我又走神了,想到刚刚那些,没由来地红了脸。真是的,我暗骂自己想歪了,忙将视线往外移,也因此错过他眼中那抹阴谋得逞的笑意。当然,这些都是后话,占且不表。
之后的一月我过了我生平最安静的一个月,无论在何时想起都会露出笑颜。
那是我呆的时间最长的地方无疑是后院,其间也有过几次药瘾发作,不过我都可以自己控制住了,这也意味着我对于戒除药瘾之事有了实质的前进。淮南大多时间都呆在王城中,这源自于他许下的承诺,想到他给汉月当伙夫,这个,想想还真是不愿意。
但是可喜的是木二的状况已经转好了,我深深地觉得他用他的厨艺征服了汉月的心,每一次汉月来访或是来信都会对淮南一夸又夸,我忧虑以后汉月会不会帮理不帮亲呢?
而据淮南带回来的消息,最近那些人的动作少了许多,就是不知这唐太子是怎么一回事,丝毫没有要离开的意愿。若不是碍于彼此的身份,我想汉月早就将他轰走了吧。奈何唐国兵强马壮,我们小国根本不是对手,只能好好招待。
话说有一次凌云木来的时候给我带来了一个消息,说是这唐太子在朝堂之上向汉月提亲,说是两国交好,更是相中我知书达理。这些话说说也罢。想当初是谁将我这知书达理之人一手送入监狱的。
那时汉月便说明我已成婚,没想到这唐太子竟说了一句:“据闻公主早已与之夫婿和离,这如何能说公主已是成婚。”
这话自是引起许多议论,但是更说明一个问题,淮南的想法没有错,这人先不说是否本人,反正就并非清白之人。我与淮南和离之事知道的人也不过那几人,那是并没有去注意太多,这人也许一早便蛰伏在守安也说不定。
但是这一做法却是有欠妥当,不像那人会犯的错误,还是说,这又是一个引我们入局的阴谋。
但是这些都不重要了,一月之期已经到了。这月间我与淮南商量了许多地方,最终确定为王城以东的那一片蛮荒之地。
原因有二,第一,这里人烟稀少,山林众多,容易隐蔽,也适合躲避那人的追杀。毕竟那人的是不会轻易放过我的,而若是我要训练自己,那淮南就不可随行,否则我可以想象一场训练变成悠闲踏春的模样。
再来现在这时节恰逢春转夏,这是野兽活动频繁之时,而这山林中更有未降服我安国的部落,此次前去,若能将其收编那是最好,但无论如何,遇上也终归有一场恶战。
而最终说服淮南的选择此地很简单,因为这里离得最近,若是我燃起狼烟他可以短时间内赶到。虽说同意了,但还是担心着,这人也真是的。
是夜,天色苍茫,一弯月牙依靠在繁星的怀中,吹过的风带着晚春的凉,又夹杂着初夏的暖和。蒲公英的花期已经过去了,合欢花还未盛开,但这样的夜寂寞的让人心疼。
“这个给你。”他将我的平安锁放在手心,我撩起长发,示意他办我带上。他照办了,银锁触及皮肤凉凉的,就着他手上的温度,一点点传达都我的心。
他没有立即离开,而是贴着我的背,静静地拥着我,合欢花树在夜风中发出沙沙的声音,我仿佛听见他心中的牵挂。“迷幻散的作用还在,所以随时要警惕,莫要有心绪不宁的状况。如果真的发作了,这平安锁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