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那些梅花酿。我告诉过你那酒是别人告知与我知晓的,那人,便是你。只是你忘了而已。”
“你做过那样的梦对吧,所以梦中的一切都是真的吗,那些落满梨花白月光的梦,浅浅的哭泣声,还有漫天飘洒的合欢花的梦,都是真的对吗?”我定定地看着他,他再次摇了摇头,怎么回事?
原来,是我会错意了。只有我,游荡在那个梦的边际,苦苦地追寻一切的源头。
“山月,你我是同样的人,只是我们拥有不同的命运。我也会做梦,只是我的梦和你的不同,我所梦见的皆是凡尘之事,就像我一直在找寻你一般,是梦告诉我要来寻找你的。我曾梦见你与我说过这件事,你告诉我这宅子旧主人的故事。告诉我,他们只是在命途中挣扎的可怜人。
自幼我便知道自己与他人不同,三岁那年我跟随那个人离开渝城,在那种强者生存的竞争条件下,我的双手早已沾满鲜血。你应该知道我的不同在于哪里了吧,我没有多余的感情,是一个彻头彻尾的修罗。”
“不是这样的。”我靠近他,不经意间,竟是触碰到了他心里疼痛的地方。明明知道他不会在意,这个世间的一切,他都不会在意,唯有我,我是修了几辈子的缘份才会遇见他,我们的相遇,是命定的,我们的结局,也一定会笑着携手江河,人世浮华,终究敌不过你淡淡的眼,温润的声。
“对于我来说,杀人是我的本能,后来我也知道自己来到这个世间的任务也是杀人,那个时候我不过十三岁。我做了第一个梦,梦中的你只会笑,浅浅地笑,总是告诉我,这一世,会来找我。”
想起了昏睡三年做的那个梦,梦中的他也是这样说的,也许,我们做的是同样的梦,只是以不同形式呈现罢了。但是在我的梦中,我一直在哭,真是丢脸了。在他面前也是,根本就没有他说的一直在笑。
他的嘴角牵过一线弧度,我突然嫉妒起他梦中的我来了。但是,以后的日子他都属于我,我也会让他一直笑,一直笑。“但是你没有来找我,我只能自己来找你了。”
他俯身向我,靠在我的肩头,心中又是无奈又是感动。他总爱靠在我的肩头,也许是一种撒娇的行为,可能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刚刚说那句话时语中的宠溺。就像梦中那个男子说的,我不认识路,他只能来找我了。
“我很想问,那个时候你才十三岁,你一个十三岁的孩子懂什么?难不成那是你已经懂得这些情爱之事,我可不信。”我朝律法明确规定,男子二十,女子十三方可婚嫁,这家伙十三岁就对一个没见过面的女子芳心暗许,这未免有些……有些什么来着?早慧!对!就是早慧。
淮南呵了一声,这是笑了得意思吗?“那么你做梦时是如何感受呢?像你所说,在梦中,你的心境不会有所变化吗?我是在梦中认识你的,所以我才那么舍不得。”
他所说的,是我们第一次见面的那回,一任我胡搅蛮缠,不愿伤及我分毫。“你那时是如何受伤的?就是我们见面的那个雪夜,还有,你说取木二性命是你的使命又是怎么一回事?”想起,总觉得那个夜晚洒满了合欢花,连空中都弥漫着淡淡的檀香。
他离开我的肩膀,我的好奇心完全被他勾了上来,心中更是有无数个疑问,哪知他还是一副不紧不慢的模样,将那杯水递给我,这次我接下来了,他又为自己倒了一杯,想想他今日还真说了很多话,都快抵上之前所说的了。
“十五岁那年我便开始了脱离组织的计划,情况比我想象中还要难,那时我也被迫服食了迷幻散,这药确实难以戒除,那时我便凭着记忆寻到了这个地方,一来是逃避组织的追捕,二来是刚好梦见你说想回到这个地方。那时我在想,也许你就在这。但是没能遇上,也就住了下来了。”
原来,他也曾深受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