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幕帘就缓缓地将两个空间隔开了,可以看见她们却听不到声音。
我看着妹妹和豆豆叽叽喳喳地咬耳朵说话,心里说:这要是有人想干掉海家,一窝乱炮就能让海家断子绝孙,我妈这样的大特务头子不会想不到吧,我透过车子的小圆窗往外看,拐弯的时候果然看见几辆同样黑色的车子排成一排往前开,很是壮观。
这个过程中不停地有相同模样的黑色汽车加入或者分道,我也闹不清到底有多少车,上次去离山都能碰上迫击炮和98殂击枪这样的重型武器,我完全有理由相信有人要想干掉海家,只需要布置几辆97重型坦克。
况且我们的车上还坐着张大勇这样的人物,他可是掌握了当年绝密文件的人,现在这种阵式我倒觉得是在保护张大勇了。
想到此处我不由看了一眼坐在我妈身旁的张大勇,那个已经失忆的爸爸。
但我确实是想多了,车子上了环城公路竟然往南驶去,驶到快到邻省地界才改向朝东北驶去,一路上竟然什么事也没有,平安无事。
也不是只在高速路上跑,而是一会上高速一会又下来,折腾了近一个半小时才进入N市地界。
到了N市一个树木繁茂的小山麓,进入了一个军区禁区,在禁区里又换乘了普通奥迪进入繁华的市区,这个过程非常繁复,接待的人神色也显得非常紧张严肃。
气氛压抑,我们三个孩子也不敢乱说话,跟着大人被安排在奥迪车上。
司机仍然是曾经看护过我的那个兵哥,他完全象个机器人一样目不斜视,让我想起范伦汀娜和骚老头一再提醒情报人员的原则:勿视勿问勿听!
妹妹和豆豆也能感觉到窒息的气氛,象两个小鸡崽一样紧紧的牵着我的手,我示意她们别紧张。
直到坐在奥迪车上驶上了大街,她俩才微微松了松手,我冲着她俩笑了笑,真是蛋疼,我外公外婆该多牛叉,见见他们就这么麻烦?后来我才知道我想错了,而是最近两年的情报系统被敌对势力破坏的太多,泄露事件屡屡发生,有人对此非常恼火,因此对反情报的工作也显得尤其重视。
并且潜伏的势力一日不除,无论是对国家机密还是情报的开展都是威胁。
我不知道“离山事件”上如何处置的,但从我妈的神情上来看,恐怕不是简单地开除几个就能了事的了。
汽车终于驶进一个军事管制区域,这是一个看似普通地方,粗大的法国梧桐参天蔽日,汽车沿着林荫道一直驶进去,停在一栋上世纪红砖楼前,这种红砖楼跟我们训练基地的红砖楼还不太一样,整个比地面要高出约十公分,规模也比范伦汀娜的七号楼稍大。
门前站立的两个兵哥哥下来拉开车门用手挡在车框上让我爸妈下来,司机也下车拉开车门让小姨和孟庆瀚下车,我妈对那个司机说:“小方,你也挺辛苦的,去吃点东西休息休息吧。”
一个兵哥哥就带着他开着车子往西边去了,我们站在小红楼前,我注意到小姨眼圈红红的用深情的眼光看了看小红楼说了一句:“爸妈,我又回来了。”
另一位兵哥哥拉开门请我们进去,我妈看来是经常回来,带着我们昂首阔步向里面走,转过那道影壁,就听到一个老人的声音问:“小兰,是韵韵回来了吗?”
我妈说:“是呢,爸,我们都回来了,您外孙子外孙女也回来了。”
那是个非常宽大的客厅里,在客厅的拐角处坐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和老太太,乍一看见这两个老人,我以为他们会站起来,他们并没有站起来,而只是把眼镜摘下来放在茶几上看着我们。
那老头就是一个瘦,白头发梳的一丝不苟,脸上还有几个一毛钱硬币大小的老人斑,看起来已经很老了,但两眼却十分凄厉,看人一眼就能让你一哆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