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发粘,我接连做了几个按摩和推拿,才使精神慢慢恢复过来。
我一只只抽烟,在考虑着如何进入葬柾部落的领地,既然王胖子说了葬柾部落住在地下,我不知道怎么样才能找到入口,也许他们已经把自己的墓穴和住所有机地结合在了一起,生即是死,死即是生。
我不知道怎么突然就想到这么睿智的禅理,似乎一瞬间就明白这句话的含意。
那么刚才在大火中归于天国的外国人,他的禁锢解脱了,是否也是这样呢,他在升入天国之时是否理解:生即是死,死即是生?
真的没想到这个以邪术见长的红瑶族的一个部落竟然也会有这样的悟性。
我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五点五十九分零二十八秒,还有三十二秒天就要亮了,我们又将开始新的征战。
就在此时,我觉得林中似乎慢慢起了一阵风,那风吹的地上的落叶哗哗作响,在微弱的火把光线中,我只觉得那风吹的有些怪。
几乎与此同时林彩去、琪琪、卓亚都清醒过来,随后郭金桥也清醒过来,她们也感觉到有些不对劲了。
我叫了声:“快,背上背包爬到树上去,快!”迅速拿起背包爬上一棵树,她们也都纷纷爬山上树去,郭金桥看我们这种急促的的样子也匆匆爬上树。
很快沙沙声越来越大,借着树下微弱的火把光线我们终于看清楚了,四周似乎有无条蛇相互摩擦着发出类似尖锐的东西划过玻璃的声音,十分的刺耳。岛广帅血。
那些发出怪声的东西从四周潮水一般涌过来时,我们才看清楚,那些根本就不是蛇,而是类似蜈蚣一样的节肢昆虫,那些黑色的昆虫象蛇一样爬行,它们的肢体因为摩擦而发出难听刺耳的声音。
一只两只声音还不是很大,但成千上万只汇集在一起那股声波如同一波冲击波一般冲击我们的耳鼓,我看郭金桥抱着树有摇摇欲坠的感觉,忙大声说:“用舌头顶住上牙膛,用气体屏住耳鼓,快!”我估计郭金桥已经鼻子出血了,我的鼻孔已经流出血来,我赶紧屏住气。
这是自然界中的次声波,如果当初我们没跟范伦汀娜学过这些,我们也不知道如何来应对。
我虽然不知道这怪虫子是怎么过来的,但我很清楚既然已经到了葬柾部落的地界,他们没个象样的招待仪式似乎有点不象话。
我大声对林彩云她们说让她们找衣服把自己固定在树上,防止体力不支掉下去,我不信这些虫子会继续一直呆在这里。
但我们很快就发现不对劲了,因为那些虫子在啃噬我们我们爬上的这几棵树,它们啃噬的声音刺耳而伴随着细微的震颤,通过树木传导我们身上,让人感觉到它们啃噬的不是树木,而是我们的身体。
妈蛋,这帮变态的家伙!
我一边在脑子里急速地转着如何脱身,我点起一根火把向上照了照,对林彩云她们喊:“快,点着火把往上面爬!郭金桥,你妈蛋赶紧清醒过来,否则你会死的!”
这阵子也是爹死娘嫁人各人顾各人了,谁不能逃离这棵他肯定会掉下去变成虫食。
我爬山上巨大的树冠,开始向邻近的一棵树荡过去,雨林里的树木极其繁茂,相互的树枝交叉在了一起,我爬上邻近的树枝,那棵树也被啃的摇摇欲坠,林彩云和琪琪在一棵树上,琪琪先荡到了别的树上,林彩云刚刚攀上树枝,原来那棵树就轰然向下坠落。
我们不停地攀着树枝,向南爬过去。
此时我们真要感谢范伦汀娜对我们进行的各种训练了,现在看起来卓亚和郭金桥显得特别的笨拙,我们一边向南攀爬,一边还要照顾他们,所以我们的行动并不快。
爬了好一阵子,我对郭金桥和林彩云她们喊让她们集中往我所处的这棵树上来,因为我身下的这棵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