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完这个故事,郭金桥一个劲地吸凉气:“你别吓我哈,我胆小。”接着又问我其它毒物,我刚要说,就听到我们来的那个村子一阵激烈的枪声,我们都停下了,一齐往那个方向看去,很快我就觉得不对劲了,催促郭金桥:“快走,这里不能停下!”
说着我开始拼命往上爬去,或许是我的情绪感染了他,也可能是刚才他被那些旱蚂蝗吓破了胆子,也加快了速度,我们俩拼命往上爬上了一棵树下,树下基本上没什么草,我才靠在树上踹着粗气,一个劲地催促他快爬,再晚就来不及了。
虽然他的背包给我背上了,但他的行动还不是那么麻溜,直到我把他拉上来,我才放下心来,小心地观察下面的草丛,汗如雨下,那是后怕的冷汗,因为我们在稍微停下的那几秒钟,我听到草丛里发出十分细微的嗡嗡声。
郭金桥扒在树上气喘如牛,惨白着脸一个劲地问我到底怎么回事,我说:“丛林吸血鬼有两种东西,一种是旱蚂蝗,一种是毒蚊子,一百只蚊子能叮死一头牛。”
范伦汀娜不止一次跟我们说过,可千万别小看了这些蚊子,它们都携带了病毒,几个叮上就能叮能让你昏迷不醒,如果说旱蚂蝗果然是吸血高手,蚊子就是放毒大师,一只蚊子可以长的象蜻蜓那么大,它的吸器如同个注射器,几个注射器同时给人注射毒素,人马上就会昏迷过去。
热带丛林里的蚊子特别厉害,就是蟒蛇那样的大家伙都不敢惹它们,人在丛林中就是属于弱者,根本就没有反抗的余地。
郭金桥不停地喘粗气,一幅惊魂未定的样子,我也不是有心要吓唬他,刚才如果我们不是跑的快,这阵子估计要在草丛里挣扎了。
我们歇息了一阵子,开始继续往上攀爬,这回郭金桥再也不用我催促了,手脚并用,跟疯子一样,我不断提醒他注意脚下,小心有蛇。
一直等到我们爬上山顶和林彩云她们汇合,村庄里的枪声不仅没停止,反而有越来越急促的现象,我微型拿出望远镜看过去,只见村子里的越南人竟然跟大马哈鱼干上了,我现在对身后的事已经没了兴趣。
转身向南边看过去,只见南边山峦起伏,完全是一遍森林的绿色海洋,远处还有处湖泊,在阳光下闪烁着鳞鳞波光,我们所处的这座山并不是最高的,南面还有一座更高的山,如果猜测的不错,那座山就应该是谅山了,回望过去,骑马山不过是座小丘而已。
脚下这座山比起骑马山还要高,我们所处的位置大概就是那天尼泊尔刀童和印度僧人站立的地方,这地方裸露着大块红色的泥石,大遍的草丛早已枯死,不知道是不是他们作法的原因。
我们脚下向南坡度十分平缓,偶尔也有几处绝壁,山坡上长着乱七八糟的叫不出名字的树木,一丛一丛的,跟非洲热带丛林一样,但下去就进入热带雨林了,那里的树木极其茂盛。
林彩云看了看太阳,问我:“一直往前走,还是怎么办?”
我苦笑:“还能怎么样,肯定要一直往前走,我们根本就时间停留。”这里不比村庄,还可以休息,在这里我们只能休息至多半个小时,看看天上的太阳,时间已经不早了,我们必须在雨林里行走好一段时间,也许要走到明天早晨。
我指着旁边的一棵小树说:“先休息半小时,检查所带的装备,喝点水。”自己则拿着望远镜在森林里仔细察看。
琪琪和卓亚问郭金桥刚才是怎么回事,郭金桥把刚才的事说了。
林彩云站在我身边,脸热的红扑扑的,我有点歉意地说:“林大公主,难为你跟着我跑到这种鬼地方来。”
林彩云笑笑:“别看不起女生,我们不比你差。”接着她又问我打算怎么走,我说直线最短,如果猜测的不错,葬柾部落应该就在湖泊的周围。岛广他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