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子红了脸死活不干,连说家里忙逃也似的骑上电瓶车跑了。
我拎起鸡蛋,琪琪对林彩云说:“你说话真刻薄,人家是好心送鸡蛋给你们吃,你还那么说人家。”
林彩云拉着陶小玲说:“小玲,我可是为了你好,如果再纠缠下去没好结果的,有些人就是不能给他好脸色。”
琪琪看了我一眼,我把脸转到一边装没听见。
把豆豆也送回家了,我们三人骑车直奔基地,到了基地后又是一通训练,这段时间练射击,虽然不可能给我们配枪,但训练是必须的。
前面已经训练过投射,现在练射击相对来说简单多了,我们基本都能合格,但我看那计算过关的列表就知道不那么简单,我们只是合格,离过关还早着呢,过关是要练成什么程度?
现在还不知道,我想大概会象殂击枪那样考虑计算风速、秒速、时间、重力和抛物线吧,那可是高等数学,可见越往后来难度就越大了。
对战又增加了一个难度,这个难度是我们想都没想到的,那就是在圆桶形训练器里对练,实际上这个十分实用,平时群殴时我们就是这样,你不是和一个人打,而是和一群人打,你知道谁会给你打黑枪?所以这样的训练是必须的。
好在机器这东西容易找到规律,但范伦汀娜没有按低别最低的,而是调节成了随机模式,其实在实战中就是随机模式,打架不可能是程式化的东西,所以一场对练下来,我们被训练器揍的脸青脸肿的才下了场子。
学习的过程就是一个挨揍的过程,学不好就得挨揍。
中场休息时,范伦汀娜见我们这模样,就说:“你们还是缺乏灵动,打斗搏击是用心在打,不是用拳头,你要能感知周围的一切,不能等到发现了才躲避,眼睛和耳朵永远会慢于速度,所以我一直让你们闭着眼睛打就是这样一个道理。”
我在心里哀叹一声:皇上,奴婢做不到啊!这得挨多少揍才能达到她所说的那种境界?
有件事我一直不太明白,这与情报第一准则无关,我问范伦汀娜:“现在打你的手机怎么就能打通了?不是说屏蔽了吗?”
范伦汀娜说:“情报成了一个单独的部门,当然也会有特权,你们的信号是经过特殊加密经过接收器再传导到我这儿的,无论是卫星定位还是窃听都无法截获,如果有人打错了或是打我的手机也会自动过滤掉,技术上已经成熟,你们也不用担心电话会泄密。”
原来如此,我还以为屏蔽已经撤消了呢。
回家后我没和她们在一起做作业,而是躲在自己的房间里对着那个画满了符号的练习本发呆。我把原来写着的各个谜团和人的笔记本也拿了出来,找来大点的本子开始在上面画图,等我画完,看着那张密密麻麻写满了人名的纸,才觉得事情可能远比我想象的还要复杂。
我另外又列了个表,把发生过的事件一一记上。
现在来看莫家成杀死秦校长那件案子,很可能是独立于我后来遇到一系列事件之外的事,秦礼明那时候应该和K爷的时期相同,于是我画了一条隐线连接起来;莫家成应该和我妈带出来的那份文件有关,可是郭金桥说莫家成没死,我就在莫家成名字上打了个问号。
我们可以把林彩云、琪琪和骚老头、张大叔、何志跃划为一个圈圈;在我看来林校长和林阿姨很可能根本就没参预这件事,或者说他们根本就不是情报组的人,可以单独分离出去。
孟庆瀚和小姨应该是安全系统的人,他们也单独分离出去。
李剑和周敏应该算作警方系统,可李韵的身份就有点奇怪了,她好象并不属于任何一方,她同任何一方都有一定的关系,她的角色十分奇怪。
现在最为可疑的就是K爷了,他虽然死了,却留下了很多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