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看了我一眼,我心知肚明,赶紧移过目光,我妈问我:“英子呢?怎么没看到她?”我说:“在外面呢,我叫她过来。”对林彩云一个劲的挤眼,林彩云装作没看见一样。
我妈说:“算了,你们送你干爸一程吧。”说着抬脚往外走,留下一股淡雅的香,我呆呆地看着我妈出了灵堂到了外面坐上汽车行驶而去。
林彩云上来掐了我一把:“别看了,我们快看看怎么办吧。”
我这才回过神来,问李韵:“姐,接下来怎么办?”
李韵也恢复了正常,说:“时辰也到了,让殡仪馆的人办理吧,我们到休息室去休息一下,下午再送K爷上山。”
殡仪馆的休息非常简陋,我们后来还是坐在车里等待,我坐在车里一直呆呆地看着山上枯黄的山坡和一层层的墓碑,这里埋着宋大林爸爸和黑子,马上K爷也埋在这里了,无论他生前多么光辉灿烂,死后也不过一杯土而已啊。
林彩云不知道在哪儿弄来的创可贴帮我贴在脖子的伤口上,这个小妖精,在别人的眼里就象个温柔的小女朋友,可谁知道她抽我的时候可是毫不手软呢,我妈要是知道林彩云这样打我,不知道是何反应,可惜林彩云从来不会当众表演。
卓亚估计有些累了,趴在方向盘上打盹儿。
妹妹蜷缩在赵依依的怀里睡觉,我从后视镜里看见林彩云正看着我,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我很难用语言来表达我和林彩云的关系,在大家的眼里,大约都认为我和她是一对,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我总觉得有点看不懂她,这家伙太古灵精怪了。
而我只是个简单的捡破烂的,纵然我妈和我爸有那么显赫的身世,可我还是宋大林的儿子,是个捡破烂的孩子,那种刻进了骨子里的铭记可能永远都无法消除。
无论我现在如何如鱼得水八面逢源,我仍然无法摆脱对林彩云的仰视,相比之下,我更喜欢李韵或者是赵依依和琪琪,我甚至不喜欢卓亚,虽然她的命运和我一样悲惨,但我和她找不到任何的共同点,我指的是心灵上的那种。
人,真是个奇怪的动物,说不清为什么会这样。
我们一直在车上睡到下午一点,才得到殡仪馆的通知,我和卓亚捧着K爷的骨灰放进墓室里,让工人封闭了墓室,在墓前祭拜了一番才下山坐车回家。
事前我们跟范伦汀娜请假了,下午的训练可以不用参加,但晚上的必须到场,回去的时候我们在一家饺子馆集体吃了一顿豆腐饺子,各自回家。
林彩云跟范伦汀娜说了骚老头的规矩后,范伦汀娜竟然答应上门拜师,还特意准备拜师礼,具体情况我们也不太了解,总之骚老头现在有个洋弟子了。
至于骚老头怎么教她,那跟我们没有关系,我们只管不误了训练就行了,虽然关系近了很多,但范伦汀娜对我们的训练一点也没放松过。
李韵帮我们不请了法师在滨江大宅做了法事,因为那所宅子发生过凶杀案,有些不太干净的东西自然需要清理一下,然后还请了镇宅宝物,并且请了风水师看了宅子,风水师据说是在T市很有名气,代价自然不菲。
不过为了居住安全,花点钱也值得,我不知道卓亚有多少钱,总之一切开销大概花了三十多万吧。
搬家那天,鲁林李韵一帮人都来帮忙,卓亚果然请了个厨师,仍然是姓陈,还有以前的陈姓司机又回来了,我问过卓亚为什么一定要请姓陈的,卓亚回答说爸爸请陈的人肯定是有道理的,真是说不清楚的事情。
不过自从住进卓亚家后,卓亚家就显得生气勃勃的样子,我们把运动器械放在地下室里,那里怎么折腾都没人会嫌声音吵的。
不过卓亚家实在是太大了,我们这么多人住在里面都显得空荡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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