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伦汀娜看了看,又看了看孟庆瀚:“你教的人怎么毛里毛糙的?”
孟庆瀚低着头说:“这小子才进来没多少日子,不太懂规矩,我回去一定好好教育教育他。”
范伦汀娜坐在椅子上两只手掌十指并了一起,打量着我:“你叫什么名字?来多长时间了?”
我双脚并排,向她行了个礼:“报告长官,我叫宋海平,来了才一月。”
孟庆瀚狠狠瞪了我一眼,我不知道哪里说错了,正纳闷儿,范伦汀娜看了看我:“宋海平?”仰脸看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突然她就一撑座椅身子飞越桌子来到我的面前抬手就是一掌,我吃了一惊,几乎在十分之一秒内伸出手去格挡她的手。
但她的手速实在是快的惊人,我还没挡上,她的手就变幻了方式,并排食指,化掌为刀如同钉耙一样击打在我的胸口上,其实在我伸手格挡她的手掌时我的脚下就开始动了,向后滑了一步,站了个前后步,见她手掌击打过来,舌尖一抵上牙膛“嗨!”地一声身子开始的向后倒去。
我没法分辨她用了多少力量,虽然只是堪堪闪开了她的攻击,但胸口还是一阵火烧火燎的的疼痛和气闷感。
我身子身后倒的时候,她已经我可能会来个空心翻,跳跃逃开,所以就在我身子翻倒之前飞起一脚踢在我的腰背上,我只觉得身子突然变轻,身子横着就要掉在地上了。我使劲地一拧腰眼上半身立了起来,勉强站在地上,特么这臭女人三招之内就能废了我,尼玛,这得多牛的本事。
这连惊带吓的,我已经面无人色了,全身汗透!孟庆瀚在一旁急的真跺脚,可就是不敢来救我,眼睁睁看着我被这个女人蹂躏。
我勉强站在那儿,两眼紧盯着那个女人,生怕她还来那么一下,我就挂定了。
可范伦汀娜拍拍手,还仔细看了看手上是不是沾了什么脏东西了,然后气定神闲地走回座位上,“孟庆瀚,把这小子交给我,你可以走了。”
孟庆瀚面无人色,讷讷道:“范总教,这不太好吧……”
范伦汀娜发继续研究手上,好象刚刚她刚刚拍死了一只苍蝇,沾了一手的恶心东西,连眼皮都没撩起:“不太好?你的意思是说我教不了他?”
孟庆瀚脸上汗流了下来:“不是,不是这个意思……”看了看我,那眼神就好象我马上要上断头台似的,“我是说这小子刚来,怎么敢劳您大驾。”
范伦汀娜一指门,孟庆瀚还想再说什么,又忍住了,对着范伦汀娜敬礼,然后才跟抽了骨头一样软趴趴的往外挪,一点也没有往日的气势。
我虽然刚才也惊惧出一身冷汗,但并没有被她吓倒,总教有啥子了不起?她难道长了三头六臂不成?我刚才那样子估计是孟庆瀚这种样子影响了我的心理,不然我也不会这么狼狈,她就是再牛,终究是个人,是人就会有破绽,今天我打不过她,并不代表以后我还打不过她,若是落在我手里了,嘿嘿,看小爷怎么整治你!
这女人肯定是脑子不好使,怎么也不打个招呼就突然攻击我呢?太不讲规矩了,我要是突然攻击她,料想她肯定也会很狼狈的。
范伦汀娜看了看我:“你叫宋海平?”
我点头,这阵子连礼也不想敬她了,气她呢。
范伦汀娜问道:“你认识张大勇吗?”
“张大勇?是谁?”我纳闷了,什么乱七八糟的,我不过是撞了她,她就突然要打我,然后把孟庆瀚给吓跑了,再然后问我张大勇,我没好气地嘟囔了句:“你当我十万个为什么啊?”
范伦汀娜柳眉竖了竖,我立即感觉到她的异样,下意识做好防守准备,尼玛又要挨揍吗?太不进道理了吧,我不认识也要挨打啊,还有没有天理啊?
范伦汀娜站起来向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