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她的头上按了按,我知道有些穴位是让人精神焕发的,但不知道那穴位的具体位置,骚老头没教过我。
我乱按了一阵子,问琪琪是不是觉得舒服了些,琪琪嗯了一声,我从头顶开始向下,她现在是扎着个很短的辫子,我嗅到她头发上洗发香波的气味,真的很舒服。
我的手慢慢向下按,按到她耳垂的时候,她咯咯笑起来:“好痒。”
我立即叫了声别动,这呆货果然不再笑了,我手继续往下,从她细长的脖子一点点按下去,摸着她那细长的脖子我就会想到天鹅的脖子,跟林彩云一样,细长细长的。
我手在她肩膀上乱按的时候,琪琪忍不住笑起来,我又叫她别乱笑,然后手就慢慢摸下去,琪琪的胸真的很小,象个才发育的初中生,硬硬的,我在上面摸了两下,可惜隔着胸衣,琪琪的脸慢慢红起来,突然睁开眼睛,两眼水汪汪地看着我。
我靠,所我吓了个半死,手就放下来了。
琪琪一字一句:“又在占我便宜。”
呃,我立马跳开,辩解道:“哪--哪有啊,让你不许睁开眼的呢,帮你开发脑子呢。”
琪琪似笑非笑地:“开发脑子,怎么开发到胸口上了?”
我打了个愣:“呃--可能你要开发的地方太多了吧,你知道全身是要协调的,一个地方没开发好,对小脑子都会有影响……”
琪琪觉得很好笑似的:“说下去,别跑啊。”
“呃,我刚受了伤,今天就到此结束吧,下次有机会再说。”
琪琪看了看我,“你怎么没在彩云身上试试?”
我无言以对:“呃……这个问题还留下次讨论吧,我要做作业了,你再玩会?”
琪琪骂了声:“无耻的坏蛋!”转身拉开门出去了。
我坐在书桌前开始做作业,毛线又喵喵跑过来,现在是夏天,它也不愿意爬我身上了,只是在我腿上蹭了两下,撒个娇,我摸了摸它让它找个凉快的地方睡觉去。
第二晨跑的时候,我跑在最后,怕林彩云看到我背心里的纱布,汗流下来腌渍在伤口上,又痒又疼,真的难受。
跑了十公里,终于还是给她发现了,她看了我身上的纱布:“又挨揍了?”我靠,这姐妹俩真是的,好象我一直就是挨揍来着,没好气地回了她一句:“我把人家揍了。”
林彩云说:“哦,你终于长本事了。”
我追上小花:“小花,你昨晚什么时候回来的?”
小花说:“九点啊,怎么了?”
我说没什么,只是问问,小花莫名其妙地问我:“我没做错什么吧?”
我摇头说没呢,小花就有点郁闷地看着我:“到底怎么了?”
我笑笑:“哪天我们一起去给黑子上止坟吧。”
小花脸色缓了缓:“早就想去了,前几天还梦到他了呢。”
我本是无心说的一句话,小花却是记在心里了,星期五就买了一大包冥币和炮竹,第二天我们这一大家子坐上开往公墓的公交车。
爸爸去世后,开始我们还能经常去看看他,后来事情越来越多,隔好久才去一次,这次隔有三个月了,也该去看看他了。
沿着台阶爬上一层层的墓区,远远看到我爸爸的墓前竟然站着个女人,那女人一身黑色衣服,戴着顶草帽,看那身材我觉得很熟悉,心里就纳闷,谁会跑到我爸爸的墓前呢,而且是个大美女。
待我们走近了,我才发现那女人白嫩的脚上穿着一双镂空的皮凉鞋,大概是听到后面有脚步声,她转过脸来,看到我时我们同时愣了,“卓亚!你怎么在这儿了?”
卓亚脸上仍然毫无表情,看了看我身后几个人淡淡的语气:“我为什么不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