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给我们,我们根本看不出来是个什么东西。
那女人自己先吃了一口,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我试着咬了一口,嗯,酸酸的,咸咸的,还有些辛辣的味道,比起压缩饼干不知道好了多少倍,就大口大口地吃起来,女人看着我们吃东西,脸上现上笑容,转身回自己屋子里去了。
我们打开睡袋钻进去,鲁林还傻站在那儿,我推了他一把:“操,快去搞定她,夺宝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夺宝这种事对鲁林是个巨大的诱惑,这货一听我这样说,把背包一扔尾随女人就进去了,至于鲁林是怎么搞定那个女人的后来事我就不知道了。
人到了这种时刻,一放松下来瞌睡就上来了,我们三个人钻进睡袋连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呼呼大睡。
等我们醒过来时,才发现鲁林真特么牛逼哎,跟那个女人一前一后跟梁山伯祝英台一样小蝴蝶双双飞进来给我们送饭,那女人咕噜咕噜不知道说的是什么,我突然就发现特么鲁林也会咕噜几句了,难道这货要做廓尔喀人的女婿了?
管他呢,有吃的有喝的,有休息的地方,没生命危险我们到时抢人就行了,现在也不管那么多了。
我们端着那木头做的碗看着碗里的东西都有点傻眼了,木头碗里是些黑乎乎的流质,不知道是什么做的,怎么这么黑,宗巴看见那东西叫了一声直接用手抄起来往嘴里塞,难道这玩意儿就那么好吃吗?
我看着鲁林说:“怎么也得给我们弄双筷子吧。”
鲁林说:“当地人都是手抓着吃,你就入乡随俗吧。”
我骂了声真是操蛋,看着宗巴吃完了东西把十个手指放在嘴里吮了一遍,就觉得恶心的受不了,你洗手了吗?你昨晚还撒尿来着。
黑子爬起来从包里翻出廓尔喀刀,我大受启发也拿出刀子吃了起来,真别说这玩意儿看起来很难看,吃起来味道还不错。
但看着宗巴伸长了舌头把碗舔了个干净,我被恶心到了,对鲁林说:“下次别让他跟我们一起吃饭,太特么恶心了。”
但那女人看宗巴的样子似乎很是高兴,鲁林说:“当地的习惯就是吃干净表示对主人的尊重。”
好吧,我被雷倒了,只好用刀子在碗上刮干净才还给那女人。
鲁林一拍那女人的屁股说:“给你们介绍下,她叫娜卡。”又对那卡介绍宗巴,似乎是她重复宗巴的名字很流利,介绍到我时,也不知道她是舌头太大转不过来弯还是怎么回事,舌头绕了半天才吐出一个字:“宗!”我擦,直接给我改姓了,而且改成跟这个“尼奸”一样的姓,我对鲁林说:“你可得好教教她,没文化太可怕。”
鲁林笑,娜卡看到鲁林笑也跟着笑,介绍黑子时,娜卡也是一个字:“喝!”把我们都弄得哭笑不得,鲁林搂着娜卡说:“她叫我撸。”
黑子说:“那正好啊,我们一齐唱撸啊撸吧。”
娜卡安顿好我们,就听见一阵有节奏的敲击声,娜卡对宗巴说了一句,宗巴对鲁林说:“她要去做祈祷去了。”
我问鲁林:“鲁哥,你搞定了,她不会把我们给卖了吧?”
鲁林看了一眼娜卡:“放心吧,命中注定我们会没事的。”
听他这么说,我们也只能这样了,若是不放娜卡出去,也许一会儿就会有人找过来,赌一把吧。
娜卡收拾得很整齐出门去了,她走了之后我问鲁林:“鲁哥,能不能给我透露下细节?”
鲁林翻我一白眼:“滚蛋,小屁孩子什么事都乱打听。”我们都笑起来。
不管怎么说,这也算是一个很好的结果了,至少我们没在外面冻死,也没被廓尔喀刀童杀掉,现在唯一可做的就是等待,不知道丘胖子、林彩云他们有没有过来,如果他们过来了怎么找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