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周敏把我弄醒的时候,我看了下手机,已经是八点多了,外面吵吵嚷嚷的,不知道在闹些什么,我真想赖着不想起来,可就觉得双脚跟冻块一样,周敏已经穿上了衣服,正坐在睡袋上用雪团揉搓着双脚,我也学着他的样子挖了两坨雪搓脚,渐渐脚也就有了热气和知觉。
出了帐蓬,只见鲁林他们正围着汽油炉烧麻辣烫,这是鲁林的发明,所谓的麻辣烫就是一锅清水洒上干辣椒粉和鸡精,最好的是火锅汤料,或者是底料,最好的要算重庆朝天门食品厂的火锅料了,水烧好了,直接把汤料洒在里面,再煮些土豆洋葱头和肉块,末了再洒上咖哩粉,绝对是一锅中西合璧的上等佳肴。
这会儿鲁林打开高压锅,一股辛辣喷香的气味就飘了出来,众人各自端着饭盆排队等候,我和周敏也拿出饭盆跟在后面。
此时风雪已经停了,太阳升了起来,照在雪山上映出一遍红光,好象给雪山镀上了一层金色,十分瑰丽神奇。
林彩云和琪琪站在一起,我问她们冷不冷,琪琪笑笑说:“快冻成冰棍了,你不能冷吗?”
我说:“身上冷,可心里热乎着呢。”林彩云翻了我个白眼,切了一声,估计她的小脑袋瓜子里小手已经对我比划个小圈圈了。
黑子抽着塞住的鼻子瓮声瓮气地骂了声:“真特么的冻死了。”
我左右前后看了一遍,还是没发现那个刀童,也不知道鲁林怎么跟我们解释。
胡小闹抱着三个饭盆匆匆跑过来,我问他:“李姐呢?”
胡小闹说:“办女人的事去了。”我就不好再问了。
我和周敏端着热汤找个空地站着,一口饼干一口汤吃起来,宗巴从雪坡上滑下来跑到鲁林身边比划着迸出几个英语单词,我听到好象有:KiLL、woLF之类的单词,心说难道让我们去捕狼吗?
鲁林大声说:“今天天气比较好,所以今天一定要多走几十里,给你们十五分钟,吃完收拾起帐蓬出发。”竟然一个字也没提到那孩子,难道他忘了?
我们收拾起帐蓬,男人们一组,女人们一组,男人不仅要带上自己的背包,还要运送物资,我仍然和周敏一组拖着由几个干树枝扎在一起的雪橇,上面堆放着锅碗饭盆什么的。
严歌和胡小闹拖的东西是汽油桶和炉子以及几顶大的帐蓬,跟在我们后面,阳光照射在雪地上分外刺眼,大家都在鲁林的提醒下戴上了护目镜,一行人向雪坡上爬去。
我们昨晚爬的时候就觉得十分艰难,今天拖着这么多东西更是麻烦,只好又绕了一个大圈子找了块平坦的地方拖了上去,我们累的跟狗一样,喘着粗气上了那个雪原时才觉得我们身后那点路真的不算什么。
只见这块雪原不十分平坦,中间有数座高高低低的雪山,但都是不太大,雪原的尽头有座雪山,宗巴指着那座雪山说了句夹杂着英语和当地土话的几句。
鲁林也没听明白,连着问了好几遍,宗巴也是比划了半天,鲁林才对我们说:“过了那座宗喀雪山就是真正的廓尔喀领地,那里向西南便是进入去喜马拉雅山宗庙旧城了。”
这会儿也歇息的差不多了,鲁林指挥大伙儿向宗喀雪峰进发,我们背着包拖着土制的雪橇踩着齐腿深的雪往西北方向行进。
比起坡下的雪窝,这里算是比较好走的,坡下是风雪吹过去堆成的雪堆,根本就没法走,我们只能在上面爬行,一点点挪移。
即便比较好走也累的够呛,一口气深一脚浅一脚地走了三个多小时,黑子看了看天上的太阳能问鲁林:“到哪里才是一站啊?”
鲁林指着前面一个小雪坡对我们说:“到那边休息开饭!”我们拖着死狗一样的装备物资拼命往前拉,路长无轻担,我们都累的呼呼直喘,终于到达指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