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家伙倒是睡的香。”
周敏见我抽烟,又想装大爷,我赶紧拿出香烟给他:“抽啊,到了山脚下,想抽都难了。”
周敏笑了笑,接过烟来笨拙地抽了一口:“这是第二次抽。”
我就说:“多抽几次就熟练了。”
周敏嗤笑一声:“好小子,你在教我学坏呢。”
我说:“不是教你,坏是不需要学的。”
沉默了一会儿,周敏忽然跟我说:“宋海平,你可小心点,有人带了这个。”我感觉到他用手在我身上戳了下,我不由就是一抖,我刚想问,周敏用手指在嘴唇上嘘了声。
我操,竟然有人带枪过来的?谁?看来确实问题啊,难道是严歌?那小子一直跟我有一种很不是善茬的感觉,真要是干上了,还真是麻烦了。
第二天我悄悄跟林彩云和琪琪说了这事,她们俩也露出吃惊的表情,我说:“此地盛产尼泊尔刀,我们一人准备两把防身吧。”
等我们去买刀的时候,才发现几乎都是人人配上了,我擦,我们一直没跟上人家的节奏啊。
鲁林指挥我们又在市场买了些土豆葱头和咖喱粉之类的食品带上车,即刻向西北开去。昨天从加德满都往廓尔喀开时我们就觉得这里的路简直太烂了,今天才发现我们太孤陋寡闻了,从廓尔喀向北的路根本就不能称之为路,基本上是土路草地。
这地方的阳光简直就是直接射下来的,无遮无拦的,照射在身上非常不舒服,可能是接受大雪山的缘故,即便在阳光下也没觉得有多热,相反倒觉得脚下寒气逼人。
开了一天,晚上到达一个布喀的小村子住宿了一夜次日继续向北前进,一路之上远远看见宏伟巍峨的喜马拉雅山上覆盖着积雪,看起来很近,马不停蹄地开车了开三天才到达山脚。
那个向导名字非常奇怪,好象叫“宗巴”这个发音,宗巴只会英语,中国话会进行简单的交流。听宗巴说的那意思,廓尔喀旧城需要爬过前面的大山,再翻过前面那个更大的雪山,还要走四五天。
当晚我们就在山下宿营,宗巴让我们四处捡干树枝堆起点起火堆,因为此处有雪豹和雪狼这些猛兽,我们便按他的要求在帐蓬四周点起了一圈子篝火。
露宿肯定是要有人值班的,我们十二人除女生外,我们八个男人两人一组,每组两小时,我和周敏分在一组,也好,如果让我和鲁林在一组,估计这觉是没法睡了。
我和周敏值十点到十二点,我们杯揣着手电筒,抽着烟在篝火旁轻声说话,这时才觉得这地方夜里真冷啊,冻的我们直哆嗦,好不容易捱完,小飞和黑子接班,我俩钻进睡袋沉沉入睡。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只觉得身体象冻僵了似的,远远的有一种很飘渺的声音传来,一阵阵的,好象风掠过树梢发出的啸叫声,但仔细一听又不象,接着一声悠远的爆响在远处传来,周敏一骨码爬起身来,推了推我:“宋海平!”
我正半迷糊之间,被他一推就醒来,周敏问我:“你听见了吗?”
我问:“听见什么?”
周敏在黑暗中声音有些紧张:“远处有枪声。”
我说:“那又能怎么样?”
周敏说:“我对枪声很敏感,那枪声不是普通的枪,而是长距离殂击枪。”
我灵光一闪:“你的意思,我们被人跟踪了?”
周敏连忙嘘了声:“小声点。”仔细听了听四周,再没听到其他声音,我估计小飞也听见枪声了,在这里点起火堆等于给人家找了个靶子啊,可是他们没必要现在干掉我们啊,我们还没进山呢。
宗巴跟我们说过,雪山之下很少有人居住,这地方太寒冷了,再往西北就是千年不化的冻冰原,原来还有牧民,后来全迁走了,这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