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曾经感慨过: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梁宝珠曾经说过:一个女人失足一次是因为眼瞎,失足两次是因为——愚蠢。
林晓梦在十天不到的时间里,被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咬了两次,她觉得自己不仅愚蠢,而且无药可救。
唐邵泽很快解开系在林晓梦身上的围裙,两只手在她身上不停游移,四下点火,他含着她的耳垂,喘着粗气问道:“梦梦,你真的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么?嗯?你能么?”
是啊,她不能。
所以,她无力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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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临海别墅,陆诚东掏钱付给司机一张粉红色票子,便又握着她的手腕把她拖下车。司机看了一眼纠缠在一起的两个人,又四下里望了望,临海别墅区除了几栋别墅外再没有别的楼房,因为临海盘山而建,所以很少有车经过,尤其是到了晚上。送陆诚东两人来的司机犹豫了一瞬,最终老老实实地把车开走了。虽然他觉察到两个人不和,又像是在打架,可这些人的事情哪里轮得到他插手。
“陆诚东,你放开我!”一路上苏婉冷着一张脸不跟他说一句话,可是快到那栋别墅的时候,她突然用力挣扎起来,她知道他要带她去的地方,她甚至隐约可以猜到他大晚上的带她到这里来的目的。
这里曾是他们的家,新婚后两个人一直住在离市区比较远的别墅区,因为她喜欢清静,所以当初选新房的时候他特意征求了她的意见。当年这里曾是她的避风港,安乐窝,可是如今她最不想踏入这座房子半步。
只是已经由不得她。
陆诚东不发一言,只是紧紧地钳制着她的手腕把她拖进了房间,他反手关门的时候,苏婉使出了浑身的力气在他身上拳打脚踢,可是都没有用,他死死攥着她的手腕,像是就算断了也不会放开。
“放我出去!”
锁落下的那一刻,陆诚东突然回过头来对着她笑了,可是他的表情,他说出来的话却阴森可怖,十分危险:“休想!”
他终于肯放开她的手,却整个人欺上前去,把她困在了墙壁和他的身体之间,苏婉本能地伸出手抵在他的胸前,陆诚东轻声笑了一下,一只手揽着她的腰,用力一带,她的身体就跟他的紧紧贴在了一起,另一只手摸到墙上的开关。
灯亮的那一瞬间,苏婉闭了闭眼睛,再睁开的时候,陆诚东的脸已经近在眼前,他嘴角噙笑地看着她,一双眼睛更是含情脉脉,“你不想我么?”他喝了酒,说话时湿热的气息混合着酒气尽数扑在她的脸上,苏婉也喝了酒,倘若不是酒精的作用,她可以清醒地给他一个耳光的。
她扭过头去,声音冷硬:“不想!”
陆诚东伸手按下灯的开关后手便一直停留在上面,他喃喃地诉说着自己对她的思念,可苏婉一点反应也没有。
苏婉猛地回过头来,把他那只在她脖颈间流连的手掌狠狠地挥开,她看着他,目光中充满厌恶:“陆诚东,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你以为你不签字我就没有办法了么?如果你想闹上法庭,我奉陪就是了!”
陆诚东不由得眯起眼睛来,本来他的嘴角还噙着一丝笑意,但是触上她的目光,他的声音也变得冰冷傲慢起来:“你确定能够找得到律师?”
苏婉还是冷冷地看着他,声音颤抖:“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自己可以一手遮天么?”
“当然不,”他摇了摇头,“我只知道没有人会跟钱过不去,我还知道没有人敢跟我陆诚东过不去。”
“你!”苏婉狠狠地看着他,过了一会儿,她的声音突然软了下来,“陆诚东,你为什么不能放过我?”
陆诚东整个身体瞬间僵住,就连他嘴角的那抹笑也像是结了冰一样,不过这只是一瞬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