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淡淡的馨香弥漫着,刺激着聂文虎的嗅觉。一踏上楼来,他就闻到了。说不清是房间里的,还是刘春艳身上的,聂文虎只感到这是一股带着甜味儿的陌生的令人沉醉与兴奋的味儿。
“你和张岚怎么了?以前不是好好的吗?”刘春艳奇怪地问。
“怎么说呢?”聂文虎呷了一口茶,觉得很烫,便起身将杯子放在梳妆台,“她们学校有位老师叫戎建华,经常和张岚在一起。也许受了他的挑拨,张岚再也不到我家去,也不来找我。我去找她,她不但不理我,而且提出要与我分手。”
“学校老师?”
“是的。”
“你咋知道得这么清楚?”
“人家都在这么议论。”
“人家议论,那是嘴生在他们身上,是他们的自由。可你是张岚的男朋友,得有主见,不能无中生有,听风就是雨,跟着人家乱说。”刘春艳倚老卖老,毫不客气地教训了聂文虎一顿。
见刘春艳误会,聂文虎连忙辩解道:“婶,一切都是我亲眼目睹,我并没冤枉张岚。”
“也许是你多虑了,他们只是要好,并没像你所说的那种意思。”毕竟是自己的女儿,在有关名誉问题上,刘春艳毫不含糊,旗帜鲜明地站在了女儿的立场上。
“但愿我的担心是多余的,他们还什么都没发生。”聂文虎不无凄楚地说,“婶,你一定要帮帮忙,替我去劝劝她。”
刘春艳沉思了一下,说:“帮忙是应该的,但我也不好说什么。张岚是跟她爹的,当初把她许配给你时也并没跟我商量,再说张岚这丫头很倔强,她不一定会听我的。”
“不,婶,你去劝,她一定会听的。”聂文虎见刘春艳推辞,忙紧张地立起身来。
“也只有你来说,婶才会答应帮你办这件事。”见聂文虎急得几乎就要下跪的样子,欲擒故纵的刘春艳这才不急不忙地说:“毕竟你是婶看着长大的,婶对你是有感情的。”
“婶,谢谢你。”聂文虎感激不尽,慌不择言地许愿道:“婶,以后你有什么事尽管吩咐,我一定会尽心尽力帮你去办。”
“婶能有什么事?如果你有心,多过来看看婶,陪婶说说话,就谢天谢地了。”
“这不难,以后我经常来就是了。”
“婶记着你的话了,你可不许有口无心敷衍婶。”
“不会,婶的大恩太德,我铭记在心,如有机会,一定会好好报答的。”
“报答什么?”
“只要婶喜欢,只要我有能力,什么都可以。”
“婶不要你其它什么,婶已说过了,你能过来陪婶说说话,就像这会儿一样,婶就很高兴了。” 刘春艳深情地瞟了聂文虎一眼,一语双关地说:“也许你不知道,婶可一直惦记着你。”
“谢婶关心。”聂文虎并没在意刘春艳的酒翁之意不在酒,总以为是由于跟张岚恋爱,她才会这么关心他。
“我说,文虎,你沾没沾过张岚的身子?”
“没,没有。”
“没有亲过?”
“没有。”
“你啊真是个无用的呆子,白长了那么个好脸蛋。”刘春艳顺手轻佻地点了一下聂文虎的额头,数落道:“这么多年了,你竟没与她睡过,而且亲也没亲过,如果我是张岚,也不会爱你。”
“她还在读书,我不敢。”聂文虎嗫嚅道。
“不是快毕业了吗?你啊,太不懂女人的心了。”刘春艳恨铁不成钢地说:“书里不是有句话叫先下手为强吗?你如果第一个把她睡了,也许她的心就会放在你的身上,不会再到外边去野了。女人是很看重第一次的,这是婶告诉你的一个秘密。至于那个企图在你和张岚之间插一腿的戎老师,你找几个人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