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凰影狠狠的打在了白桑的脸上,愤怒的说道:“他是我的夫婿,你有什么资格打他。”
“小影。”楼破拉住了凰影的手,冷冷的看着白桑说道:“你没有必要和这些人动手。”
他现在有点心烦意乱,总觉得这一切就是他应该过的生活,只是不知道哪里不对,每每看到面前这个倔强的女人的眼神时,这种哪里不对的感觉就会变得更加强烈。
看着扎在楼破怀里的凰影,白桑突然想起昨天晚上和凰影一起喝酒时的情景。在白桑还有意识之前的最后一杯酒时,凰影用袖子挡住了喝酒时的动作,自己并没有看到她是不是真的喝下了那杯酒。如果当时晕了的不仅仅是自己,还有楼破的话……白桑狠狠的闭上了眼,不敢继续想下去。
呼吸越来越急促,白桑知道只凭凰影绝对没有办法做到这些事,眼神突然变得狠戾,白桑深深的看了一眼一直皱着眉看着自己的楼破,提着剑飞快的跑离了院子。
屋子里,朴信正坐在书桌前看着书,一阵杀意突然从外面传来,一柄剑破窗而入,直直的攻向了朴信。朴信一拍桌子,飞快的向后退去。
剑刃劈开了桌案,白桑落地,重新提起剑向朴信刺去。朴信的唇边露出了一个笑容,侧身避开了白桑的剑,两根手指架住了剑身,阻止了白桑的攻击。
“公主这样打招呼,未免有些失礼吧。”朴信手一用力,拉着白桑靠近自己轻轻一笑说道。
“你这个禽兽。”白桑恶狠狠的骂道。
眼中又一次迸出了杀意,白桑的左手挥出袖剑狠狠的砍向了朴信的脖子,朴信偏了一下头,脖子上划出了一道血痕。右手趁机抽回了自己的剑,白桑又一次砍向了朴信。朴信现在已经退到了角落里,退无可退,白桑知道只要这一剑他避不开了,即使不死也是重伤。
有人出现在白桑的身后,只是轻轻的碰了一下她,白桑顿时觉得全身动弹不得,软软的跪了下去。
“这个女人为什么会在这里?”惠天看着手里的银针,不屑的问道。
“公主想必是有什么事情想要问我吧。”朴信绕过了白桑,重新坐回到了座位上,微笑着说道。
全身上下都是麻木的,白桑现在连握剑的力气都没有,吃力的回头看见惠天,眼睛中全都是恨意。
这个不知道哪里来的男人,可以封住自己的内力那么多天,可以只用一下就让自己再也没有了还手的力气,他也一定有办法抹去楼破的记忆。
“是你吧,是你做的吧。”白桑吃力的质问道。
“我做过很多事情,公主你想问的是哪一件事?”朴信摸了一下自己的脖子,血染在了手上。
看见朴信受了伤,惠天生气的走上去抓住了白桑的头发,把她扔在了地上,又抬起脚狠狠的踢了她几脚。似乎还没有解气,惠天四下看着屋子里有什么毒药可以用在她身上。
“小天。”朴信知道他一出手白桑就不可能活着离开这个屋子,忍不住出声阻止了他。
不开心的撇撇嘴,惠天拿来药,跪在朴信身旁给他包扎伤口。白桑蜷缩在一旁,眼中全部都是恨意。
“你们对阿破和凰影小姐做了什么?”白桑冷冷的问道。
闻言,朴信忍不住笑了出来,回头看着白桑说道:“公主是真的不了解女人啊,女人有的时候可以做出任何事情,难道公主不会为了什么所谓的爱失去理智吗?”
眉心微微动了一下,白桑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朴信走到白桑身边蹲下来,伸手摸着白桑的脸,像是在看什么宝物。
“想要抓住凰影的内心不难,她这样单纯的女人,我一眼就看到底了。”朴信轻轻笑着说道。
奋力的把脸挪开,白桑不想让朴信碰触自己,果然是他弄得,操纵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