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色的藤蔓爬满了墙壁,木质的房子下种满了红色的芍药花,院子里,一个人正在潇洒的舞剑。
长廊上,白桑靠在柱子上看着院子里的朴信。为什么白桑会在这里,说实话她自己也不知道。早上醒来的时候,白桑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陌生的床上,屋子里摆放着简单的桌椅,再无其他。
诧异于这里是何处,白桑急忙翻身起来跑出房间,看见的就是正在院子里舞剑的朴信,无论白桑怎样喊他,朴信都未曾理她。喊累了,白桑便坐在长廊上等他,从刚才起来到现在,已经有了半个时辰。
为什么白桑不逃跑呢,因为每当她要走到小院门口的时候,都会被一直站在屋顶的惠天抓回去,无论采取什么样的办法,都不能避开惠天的魔爪。
至于为什么会这样,白桑很清楚,因为自己现在提不起来一丝内力,可以说,是废人一个。虽然不知道他们用什么药压制住了白桑的内力,但是白桑知道现在的自己即打不过他们,也不能逃离这里,只好老老实实的坐在长廊下,等着他们之中谁肯好心为自己解释。
最后一式缓缓落下,朴信收了内力,利落的挽了一个剑花,把利刃收到了剑鞘之中。
“你的剑法又进步了不少。”惠天从房顶上落下来,扔了一块干净的毛巾给朴信,靠在长廊的柱子上看着他说道。
“是吗,什么时候你我比试比试,让我看看你现在可以接我几招。”朴信扬手接过毛巾,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微笑着说。
“每次你都赢,我可不想和你比试然后被你嘲笑。”惠天挑了一下眉毛,虽然有些不甘心但还是不得不承认道。
“可不可以先等一下再说这件事?”一直坐在廊下的白桑终于忍不住打断了他们说道:“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因为公主你是三王子拓祗楼破的妻。”朴信回头看着白桑,说出了这个简简单单的理由。
“你知道我们的身份?”白桑难以置信的看着朴信。
这个人明明知道自己的身份却并没有用自己要挟千戎,只是这样关着,看起来他并不害怕自己的身份。白桑皱着眉,不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究竟在打什么主意。
“王子他破坏了我的买卖,挡了我的财路,我自然也想让他付出点代价,不过这就要委屈公主了。”朴信微微笑着,看着白桑说道。
说起北面草原上的商道,大家第一个想起来的就是一支叫炎轩的商队,这支商队几乎遍布了所有的商道,而不巧的是,朴信也想在这广阔的草原上分一杯羹。只是只要有炎轩这支商队在,鲸倪就永远不会有什么大的作为。
“你就不怕我逃走吗?”白桑看着眼前笑意盈盈,仿佛所有事情都和他没有关系一般的男人,好奇的问道。
“公主请便。”朴信听了白桑话,挑了一下眉毛点点头说道,顺便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这个语气激起了白桑的愤怒,站起来走下了长廊,回头看了一眼两个人依旧有说有笑,丝毫没有想要追自己的意思。既然如此,出去看看也不是不可,白桑打定了主意,理直气壮地走到院门前推开了门。
看着眼前的景象,白桑有点明白为什么这两个人一点也不担心自己会逃跑了,周围都是悬崖峭壁,若说周围的坏境有什么不一样,怕就是木屋前面的一条河了吧。刚刚在院子里被这两个人吸引了目光,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周围。
有些懊恼的仰头看着前面的峭壁,白桑知道如果不找到出路,以现在自己的体力,是绝对不能爬上去的。
“公主还想要离开吗?”朴信也跟着出来,悠闲的看着白桑说道:“如果现在开始爬,明天早上应该也可以爬一半了,不过晚上要是出现什么毒物,我可就帮不了公主了。”
眼角微微抽搐了一下,白桑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