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样的命运。”
“你们为什么没有人告诉我。”少女话说的委屈,眼泪又一次的滑落,终于支撑不住,双手掩面哭着说道:“我知道我不够好,我也好像为大人做事,好像为师兄和师姐分担点任务,但是我什么也不会,我只会跟在你们身后,只会做这些最简单的事。”
“小桑,会做这些事,就已经很了不起了。”西城伸手把白桑搂在怀里,下巴低着她毛茸茸的头,轻轻的说:“你要知道,能做这些事是需要莫大的勇气的,你凭了一己之力做到今天,是很多人都做不到的。”
“但是,但是我什么忙也没有帮上。”白桑推开了西城,一边擦着眼泪,一边自责的说道:“为什么,我没有把姐姐救出来。”
眼前的女人哭的甚是难过,只是这个问题,西城也无数遍的问过了自己,为什么,没有足够的力量救他出来。他有太多顾虑,上将军府当时被重兵把守,他不能让其他人因为他的一己私利和他一起冒险。自己死倒是不怕,只是自己的身份一旦暴露,就会把整个万象寮都搭进来,他不能做这么任性的事。
只是所有这些,他都不能告诉白桑。西城只是努力的笑了出来,伸手擦掉了白桑的泪。
“师兄也应该很难过吧,还要听我说这些事。”白桑也笑着说道:“师兄和师姐说说话吧,我先回去了。”
说着,白桑拿起了放在地上的食盒,提起裙摆,迅速消失了身影。西城扯起了一丝自嘲的笑意,什么时候,自己也需要被师妹安慰了。打开了酒坛,西城仰头喝了一大口,擦了擦嘴唇,复看向墓碑。
“冷酒喝着虽然痛快,但是会郁结于心,最容易伤身。”楼破走到西城的身后,看着独自喝酒的人说道。
“无妨,平日里总是忙碌,今天终于难得一天无事,自然要不醉不归。”西城说着,有灌了一大口酒说道:“楼先生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莫不是又跟踪我到的这里?”
“西侍卫说笑了。”楼破知道西城是在开玩笑,却也认真的说道:“今天早上看见白姑娘神情悲哀的向外走,我怕发生什么事情,所以特意跟着来到这里。”
“楼先生在雪地里站了这么久,为何都不出来。”西城一听,连忙问道。
“我不过是个外人,怎么敢随意出现在白姑娘面前,好在西侍卫你来安慰她,我倒也能安心。”楼破露出了笑容,毫不在意的说道。
点了点头,西城明白了楼破的想法,抬起头又喝了一大口酒。
“这件事,我听木左说了。”楼破坐了下来,一边烧着纸钱一边说道:“西侍卫需要什么人陪你喝酒吗?”
抬起酒坛的手停了一下,西城有些诧异的看着楼破,有轻轻一笑把酒坛递给了楼破说道:“楼先生重伤初愈,这个时候还是莫要逞强为好。”
“草原人不会什么别的,只是这酒量我还是有信心的。”楼破也笑了,接过了酒坛仰头喝了一口。
“楼先生果然是真性情。”西城见楼破如此,倒也不再说什么,两个人你一口我一口的喝起酒来。
夜已经深了,虽然万象寮被白雪覆盖,寒气逼人,但是屋子里烧着暖炉,暖和很多。
房间里烛光如豆,楼破坐在榻上,调息着内息。楼破不愿意一直在床上休息,伤口才好一些,就跑出去挨冻,还喝了酒,回来以后被右玄狠狠的说了一通。想到这楼破不禁有些想笑,明明是个侍卫,却总像个老婆婆一样喜欢管教楼破和木左。
门口传来敲门声,惊动了在外室的木左,木左诧异于这个时间还会有人来,打开门却看见白桑站在门前。
“白侍卫?”木左吃惊的说道,急忙让白桑进屋。
“这么晚打扰了,刚刚做了一些药膳,对调理身体很有帮助,想着楼先生伤势未愈,就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