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的人都不做声了。
火哥让人撤下糕点,把舒葵叫到操作台前,问到底怎么回事。
“我都是照着食谱做的。”舒葵很是委屈。
火哥回想了下,说:“下调料的时候我正好不在,你放的什么?”
舒葵打开食谱,指着调料那一栏:“油、盐,我第一次放盐以后,还挑了一点尝了尝,觉得有点淡,又放了点盐……”
猛地,舒葵意识到,可能是自己两次放了不一样的调料,所以包子馅的味道才会那么怪。
火哥看着她,像是猜到了实情:“你确定?都是放的盐?”
舒葵不确定,不敢响。
火哥轻叹口气:“算了,明天注意点。”
舒葵说声“是”,满心愧疚。
事情就这么过去了,到了又一次去上班时,火哥照样忙得分身乏术,舒葵捧着食谱,一样样地核对材料,一步步地核对步骤,本以为这次肯定不会出事,想不到,拿出去的糕饼点心照样还是被吐了一地。
自此,整个留金寨的人都认识了舒葵,就连几天不见的大树都闻讯来到食堂。
在尝过一口包子之后,他的整张脸都皱了起来,当着舒葵的面又不好吐掉,只得勉强咽下。
“我已经很用心了,可就是不行,不是这个没放对,就是那个没做好。”舒葵很无奈,觉得自己实在是已经尽力了。
大树和火哥对看一眼:“罢了,看来这个工作真的不适合你,要不,你还是回去,给小源当老师好了。”
“好。”舒葵欣然接受,大大松一口气。
又过几天,大树拿来了小学课本和若干学习用品,舒葵把白板支在客厅里,正式成为邢源的家庭教师。
王老头还是那副对谁都不满意的样子,经常会到“课堂”里坐坐,顺便诟病一番,舒葵因为知道他新近丧偶,也就不和他计较,邢源更是不敢回嘴,所以一个多星期下来,三人倒也相安无事。
这天,上午的课快上完了,王老头还没有出现,舒葵不免有些奇怪,问邢源有没有看到他。
邢源回忆了下,说:“好像是没有,吃早饭的时候就没去食堂。”
舒葵“哦”一声,心里隐隐觉得不妙,布置了作业,便来到王老头的房间。
她敲敲门,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王大爷?”第二次,她敲门的力道大了些,却不想,门没有锁,就此被推开了。
一进房间,闷热的气息扑面而来,王老头躺在床上,被子将浑身上下盖得严严实实。
“王大爷,你不舒服吗?”舒葵慢慢走过去。
“滚……”王老头有气无力的,还不忘说狠话。
“你哪里不舒服?”舒葵搭搭他的额头,摸了一手滚烫和粘腻的汗水,“我去帮你叫医生。”
“不用,让我死……”王老头猛抬手,一把抓住舒葵的手腕。
舒葵看着他毫无神采的眼睛,心中一阵慌乱,赶紧挣脱出来,让邢源以最快的速度请来了医生。
医生诊过脉后,把舒葵叫到房间外:“他中毒了。”
“怎么会?什么毒?能治吗?”舒葵略感意外。
“他中的是绵息草的毒,即使有了解药也不保证一定能治好,而且,要拖很久才会死,死前非常痛苦。”医生对这种毒草还是比较了解的。
“解药是什么?总要用了试一试的吧。”舒葵希望医生开药方。
“解药很难弄到,我没有。” 医生却是轻轻一笑,“实话告诉你吧,他这是不想活了——绵息草这里到处都有,谁都认识,谁都知道有毒。”
“就算是不想活了,难道就眼睁睁地看着他死?”这,舒葵实在做不到。
医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