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尘点点头,便皱起双眉手捂住头唉声叹气坐了下来。
浩轩让他们一并退下,待众人退下后,悄然走到郁尘身后俯下身子在她耳旁道:“你看看你这一回来怎么又愁眉苦脸了!”
她放下手转身抱住浩轩的腰道:“陛下,慕容御史遇害了。”
“你知道了,哎,是啊,不应该由你来苦恼,该愁眉苦脸是朕,一个军事才将就这么没了。”
浩轩见郁尘这样子抱着他,倒有些撒娇的样子,便动了一丝私欲,他举起手揉过郁尘的肩,郁尘十分敏捷的起身转过身去道:“今天没怎么吃东西,真的好饿。”
说罢她吃起了饭来,也不顾及浩轩的存在。
浩轩本想动怒,可将心中的一股怒气深深压了下去。
若眼前人不是郁尘,他早就命人将眼前人拖出去斩了,也早就完事了,
还没有哪个女子敢将他置之于外,眼前人居然是三番两次将他拒绝,不过有性子,他喜欢。
他们二人共进晚膳,浩轩命了人将奏折搬到清尘殿,浩轩在书房批阅折子,而郁尘则在浴间屏风后面香汤沐浴,她将白玉手臂搭在玉桶上,头靠在桶上,随着香脖的肌肤,露出明显的锁骨。
闭上双眼,她一副惬意的样子。
屏风后飘出的热气,时不时闻到阵阵清香,如今郁尘沐浴再也不必偷偷摸摸,琼儿将干净的衣物放在架子上便退到珠帘后。
郁尘睁开媚眼,举过滴着水珠的手,抚摸在自己肩上,幸好,上回那箭中的不深,经过这些日子调养,肩上的伤口已经完全愈合,应该不会怀疑。
她放下手搭在玉桶上,心中居然顾忌起来,要是让陛下知道,是她救了理王,帮他从逃狱,那陛下会如此处置她,不过如今理王已埋与土,她大可不必担心,可心中总压抑着什么,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她举起手扯下屏风上的布,从玉桶起身,如同出水般的芙蓉,白皙肌肤上还滴答着水。
将水擦干,她穿上衣裙,揭起层层的帘子,至与梳妆台前,随手拔下头上的簪子,三千青丝垂落腰间。
她倚在梳妆台旁,透过珠帘看向书房的浩轩,心中盘思着,怎么他还不走,两人独处一室倒也不是第一次,可如今自己都恢复女儿身,他怎么也不顾忌一下的!
曾经是浩轩传郁尘去云殿帮他批改折子,慢慢得郁尘陪他阅折子也已变成习惯,这今日倒是好了,他干脆将折子搬来了清尘殿中。
郁尘情不自禁地将手微微握紧,不知为何,从何而来的紧张,她揭起珠帘从中走出,琼儿见她出来便退下了,她本想拦住琼儿,可琼儿早已退出殿中,她撇了琼儿一眼,来到床旁。
顿时内殿一片安静。
她走到窗户旁,窗旁放着几盆盆栽,这盆栽里种着是白兰花,这是白兰亲自种的,情丝落难,她就将这些盆栽皆搬来了宫中。
见嫩绿的枝叶,是这般纤长,如今是五月,还不到白兰花开的季节,要是到了六月,那一朵朵洁白的玉兰开满枝叶时,这清尘殿兰花香遍地。
郁尘从一旁水桶中拿起瓢,为这些盆栽浇水,望它们能花开遍枝,花香满殿,也不枉费白兰一片心血。
放下手中的瓢,她往书房而望,浩轩依然独坐椅上,批阅折子,她不经意打了个哈欠,本想倒头而睡,可又细想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实在不妥,于是披了件外套起身道:“陛下,您若是困了,就躺床上歇息吧,微臣去隔旁的偏殿。”
她行了个礼便要退下,浩轩猛地放下手中的笔道:“大胆离落郁尘,你可知罪。”
郁尘被这突如其来的话驻足脚步,瞬间有些蒙,罪从何来。
“微臣不知。”
“放肆,给朕跪下。”说罢浩轩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