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上官皓月和上官闲.”楚渊转回头看了一眼苏浅.似叹了一声.“浅浅.以后还是多小心些上官闲吧.那女人的武功不在你之下.”
苏浅沒有过多的惊讶.那女人她从來就沒有小看.打从云雪城上官陌的别院里见她死而复生.她就把她当成是对手來看了.能被她当成对手的人并不多.她算是一个.“流花美人啊.”她轻笑了一声.语气忽然变得古怪.“表哥.你真的那么逊.连个女人也能伤你成这样.”
楚渊脸黑黑的.磨了磨牙.“还有上官皓月.浅浅.你别断章取义.他可是冥国少皇.精通禁术.”
苏浅忽然來了兴致.苍白的小脸满是兴奋.一双大眼熠熠生辉.她伸手扯了扯楚渊的衣袖.问道:“表哥.他对你使用那什么巫术了.是什么样的巫术.是不是撒豆成兵那种.还是弄许多蛊虫那种.就像那一次在密林里弄出來的那些尸体.全中了蛊毒.在他们脑袋里都是些小虫子.恶心死了.”
楚渊看白痴似的看了苏浅一眼.不禁怀疑他这表妹满脑子都是些什么旁门左道.
他有些头疼的抓了抓脑袋.“所谓蛊术是冥国最低等的巫术.上官皓月那样的人是不屑用的.”
苏浅眨巴了眨巴大眼.有些惊讶.
楚渊淡淡看了她一眼.继续道:“冥国的巫术被分为三个层次.最上层的巫术被称作神术.据说可以通神灵.召唤风云日月.改天换日也不是不可能的.但据说那样的神术自古以來就沒有人练成.”
说到这里顿了一顿.有些不确定.“也许是有的.传说千年前蓝月皇朝有一个人便练成了这种术.只是她从來沒用过.上官皓月自然是也沒有练成的.他所会的巫术也只是人的术.在我看來.不过尔尔.还不算是无人可以克制的.至于蛊术.冥国皇帝族向來不屑用之.被列为禁术.掌握蛊术的.多半是冥国的一些有些权力的败类.”
苏浅似有所悟地点点头.败类这种东西有人的地方就有他们的影子.冥国也是人的世界.自然也不例外.她想起那些包括她苏国二十万将士在内因蛊术而丧失生命的人.不禁暗暗生怒.心里发狠迟早有一日找出背后下蛊之人.将之碎尸一千次一万次.
楚渊心里也是有恨怒的.楚兵伤亡好几万.因为冥国的不问青红皂白不择手段的卑劣行径.这些人死得何等冤屈.迟早有一日.他也是要复仇的.他本就是个睚眦必报的人.二十余年的太子生涯将他磨得已经沒有了多少仁慈之心.对于战争中必要的伤亡.他从來不眨一下眼睛.
马车在轩王府门前停下.月魄沒有掀帘子.必要的时候月公子还是会耍点小性子的.
苏浅也沒在意.事实上.她大咧咧的根本沒有注意到这回事.遇到苏浅这样的.月魄的小性子终究是白耍了.
撩起帘子.苏浅跳下马车.把手搭给了楚渊.楚渊诚然还沒有弱到用人扶的地步.但对于苏浅的手.他还是乐意扶一下的.搭着她的手下了马车.两人谁都沒有管月魄.径直往轩王府走进去.
月魄不假思索的也跟了上去.月隐那死丫头不知道被吩咐了什么差事.到现在也还沒回來.他只好先承担起她的职责.
轩王府苏浅再熟悉不过.如今修缮一新.并不见曾经遭破坏的痕迹.
“去湖边那个小院子吧.我还是蛮喜欢那里的.”苏浅浅笑.
楚渊笑着应了一声.“我陪你过去.”
月魄却不干了.俊脸一寒.嚷道:“公主.不可.太子殿下还在别院等你呢.”
“他等个屁.再啰嗦你也给我滚回去.”苏浅忍不住爆粗口.
月魄立即闭嘴不敢再言语.脑袋耷拉着.垂头丧气.腹诽着不带这样的.占理的在家关小黑屋.不占理的却离家出走.还有天理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