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个女人的孩子!”
聂雪芙愤恨的指着顾思辰。
“阳阳从小就不喜欢经商,而思辰又一直在商场上。让思辰进公司,总比让给外人好吧!”顾震远气的阵阵咳嗽,中气不足的样子。
“那都是你的借口!我问你,那她呢?”聂雪芙指着安童。
安童一脸错愕,不明白自己怎么了。
“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的遗嘱都写好了,你把你的股份和财产,都给了她!”聂雪芙的眼神如刀子,狠狠的刺向安童。
安童震惊的瞪大眼睛,一脸的不可思议。
顾思辰同样吃惊,看着聂雪芙的眼神带着怀疑。父亲怎么可能把东西都给了安童呢。
顾思阳看看安童又看看聂雪芙,也怀疑聂雪芙的话。
“这个你居然都知道?看来,以前我还真是轻看你了。”顾震远的话无疑坐实了聂雪芙刚才的话。
“伯父,这怎么可能呢?”安童完全不解。
“还不简单吗,不就是因为你长了张和那个女人那么相似的脸!”聂雪芙一看见这张脸就气的想撕了它。
安童用手摸着自己的脸,还是不相信这一切都是因为这张脸。
“阿芙,你太偏激了。我这么做完全是因为安童。”顾震远看着安童。
安童一脸疑惑。
“这个家里,只有你还愿意陪我说说话。而且,你身世也很可怜。我怕以后这个小子对不起你,你会比她过得还惨。”
“钱虽然不是万能的,可是确能让你生活无忧,不必为它苦恼,也不用过的太苦。”
“你在这世上没有什么亲人,我该为你以后考虑考虑的。”顾震远说。
安童听着听着就忍不住哭了,没想到这个世上还有这么为她打算的人。
“伯父,谢谢您。”安童哭着感激。
“你怎么也不为我们的阳阳考虑考虑呢!”聂雪芙怒着大喊,她真的看不了他们那幅其乐融融的样子。
“我也有留给阳阳股份和钱的。”顾震远说。
“那点东西好干什么!阳阳身体一向不好,没有足够多的钱他以后要是生病了怎么办?”
“而且,这一切也本来都该是他的!”聂雪芙咬着牙,怨恨的看着顾震远。
“妈,”顾思阳不想看到聂雪芙这样,他也不需要那些东西。
“阳阳,不用怕,有妈妈在呢。是你的东西谁也别想抢走!”聂雪芙看着顾思阳。
“妈,这些不是我的。我也不想要这些。”
“你善良,不愿意和人争。可是人家未必这么想。你知道‘思语’现在最大的股东是谁吗?”
聂雪芙转头看着顾思辰。
“是他!他趁公司危机时不但不帮忙,反而趁虚而入,收购公司的股份。”聂雪芙越说越气。
顾思辰看着她没有说话,本来他看在顾思阳的份上,也不想落井下石,太打击聂雪芙的。
可是谁叫她作的太狠了,居然打安童的主意。
安童抬头看看顾思辰,他们商场上的恩怨她也不太懂。
“妈,那是我哥。你忘了吗,要是没有哥哥,我早就死了!是他给了我一个肾!”顾思阳激动的说。
安童震惊的看着顾思辰,眼神下移,她还记得他身上伤疤的位置。
安童曾经问过顾思辰,身上的伤疤到底是怎么回事。
当时顾思辰只是说生了一场大病,然后被割了一个肾。
原来,他是为了救顾思阳,所以才
安童眼泪夺框而出,心疼的拉着顾思辰的手。
顾思辰为她擦拭着眼泪。
“别哭了,有什么好哭的,不都和你说过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