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子回头,从此死心塌地。
女人的心眼儿总是比较窄的。所以女人都是万万不能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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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肩头的红痕褪去,何处的气也消得差不多了。只是心中总有一股酸涩无法抹去。
这个周末,何处给纪元上最后一次课,也不好请假。在纪元的书房里,懒懒地趴在窗口,看见伸进来的桃树似乎有一点绿意,桃红又是一年春。只可惜无奈朝来寒雨晚来风,看这天气,阴沉沉的,似乎要下雨。心情愁苦,柔肠百结。
古溢在她身边坐下,看了看她,说:“感冒了吗?奄奄的,气色也不好,嘴唇苍白。”
何处摇头,“没,天气不好,所以精神也有点不好。”她因为曾一骞,消得人憔悴。
古溢迟疑了下,还是说出来:“何处,那天喜宴上,看见你和曾先生在一块……他说你,是他的夫婚妻,我很吃惊”
何处懒懒的说:“是啊,我也很吃惊。”
古溢默然,半晌说:“记得你以前说过,你和曾先生没什么,只是个远房亲戚……”
何处叹气,“那是以前,纵然现在我和他有什么,以后也说不准。”说不定他们明天就分了。
古溢不说话了,半天才说:“没想到你的男朋友是曾一骞,我”他没有说下去,可是神情黯然,语调灰败。
何处头埋到胳膊里,低声说:“你可能觉得我是贪慕虚荣的女孩子,不过,不要紧。换作别人,我也会这么想。”
有些事,真的不是外人所能明白的。连当局者都迷茫不知,何况别人。古溢如果因此误会她,那也没什么好说的。
古溢摇头,“没有,我从来没这么想过。何处,你是我见过最特别、最美好的女孩子。我很喜欢你,真的。”
何处以为他是安慰自己,冲他一笑,说:“谢谢,你赞美的人的方式很可爱。”笑容里仍有拭不去的愁绪。
古溢叹气,似乎晚了,于是问:“你已经是她的未婚妻了?”
何处点头,又立马摇头,“不是。只是他女朋友,不过,以后就不知道了。”
古溢听出她语气里的悲观,问:“怎么了?”
虽然以何处的性格不是受欺负的主。可是曾一骞是情场老手,而何处只是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学生。看似泼辣,实际上单纯的很。
何处苦笑:“我们算是吵架了吧。”
古溢抬眼看她,问,“为什么。”
何处侧过头问他:“你应该知道曾一骞家的事吧?”古溢跟他是同一阶层的人,多少应该知道一点吧。
古溢点头:“听说过一点。”
何处想了许久,问:“酒宴那天,有个十分漂亮的女子叫杜云凉,你认识吗?”
古溢“哦”一声,说:“她和曾家是世交,是杜委员长的独女,听说他们两家颇有源缘的,杜云凉的爷爷因为救曾一骞的爷爷被炸断一条腿。杜云凉本人挺不错,听我妈说,她是一个十分自律严已的姑娘。”
何处听的心又凉了半截。人家不但是门当户对,还是救命恩人,源缘流长。那曾一翩怎么会说他们不合适呢,如果曾一骞和杜云凉都不合适了,那她岂不更是来打炮灰的。
古溢想不到何处不但是别人的女朋友,还是未婚妻,有种无可奈何的无力感,说:“你和曾先生吵架,因为什么?”
何处摇头,“古溢,我不想谈这个。”此刻听了他的话,越发觉得前景黯淡。
古溢表示道歉,说:“你和曾先生都交往了,我不予置评,说实话,也没资格”语气有些苦涩,“可是,何处,我想你应该再想清楚一点,是不是?”他当然不看好何处和曾一骞
何处苦笑,这样看来,她和曾一骞算是走到头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