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应该说性质差不多啊。“
何处,”……你说的也可能是司马迁,他是一位文学史上的太监,你可能是因为他的文学和史学贡献忽略了他的身份。“
葛荀侧头沉思后说:”对哦,司马光好像是补缸的工匠。那就是司马迁,他遭受了一次又一次的腐刑还是坚持活了下来,他还知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要保住自己血肉之躯,付迪飞那家伙居然是……靠,我真是瞎了眼了!“
何处,”……“
葛荀的最后一声叹息里饱含忧伤与愤懑,可何处还是没能发言安慰她,她觉得她做不到。
这时葛荀看了何处一眼,又说道,”何处,别人成名后都是被狗仔队跟踪,到你这儿怎么成了被猫仔队跟踪呢!
何处回头一看,那只灰色的小流浪猫还是很固执地跟在她和葛荀身后,眼神随着她脚步的行走变得越来越伤感,喵喵的叫声也变得越来越哀怨。正当何处想着,这小猫为啥老跟着她时,一辆灰色的迈巴赫缓缓停在了何处身边,车窗缓缓地降下来,曾一骞那张倾国倾城的脸出现在何处面前。
曾少?葛荀看了看车里的曾一骞,笑道,“你不是要对何处进行二十四小时监护吧?”
曾一骞笑了笑,眼睛里流淌着温柔的波光,说,“我倒是想啊,只是我们生龙活虎,身兼数职的何处,怎么可能让我给看住了呢。”说完,他看了看何处,示意她上车。
何处因为曾一骞给她拒绝广告的事还生着气,俏下巴一抬,也不理他,继续往前走。
曾一骞道,“好吧,你们继续逛,我在后慢慢跟着就是。”
“算了吧,我可不想被一辆这么拉风的车给跟着,太不适合我们这种平民气质了。”说完,葛荀就拉开门,上车了。
曾一骞冲何处得意的笑了笑,说,“丫头,有气回家再生,在外面多不好。”
何处哼哼一声,一转头,一辆黑色的宝马从她身边擦肩而过,车窗半下,车里坐的正是萧逸。她看到他的眼神从她身上略过。
葛荀上车后,看了看一直愣在车边的何处,嚷道,“处儿,你在想什么呢?快上车啊!不会是舍不得那只弱智的流浪猫吧!”
曾一骞却跳了车,他看见有车差点擦到何处,吓了一跳,抚住她,问,“有没有事?”
何处静了静神,摇摇头,刚打开车门,就听那只灰色的小猫叫声变得甚是凄厉,即使是骨肉分离,估计都叫不出它那种声音来。
曾一骞皱了皱眉头,看着路边那只“哭爹喊娘”叫个不停的小猫,问何处,“小丫头,你怎么着它了?抢了它的口粮吗?它叫得这么人神共愤?”
葛荀笑了笑,说,“这只猫暗恋上你家何处了,赶紧开车走吧!否则你家何处恐怕要变成猫夫人了,而不是曾夫人了。”
葛荀的话,让曾一骞很受用,给何处系好安全带,微笑着开车离开。
何处回头白了葛荀一眼,为她总是拿她和曾一骞说事。葛荀偷偷地笑,俯身在何处耳根悄悄地说,“何处啊,你看,我这算不算卖友求荣啊!”
何处心想,要是真能求荣的话,你还不直接将我挂在钩子上,称两论斤地当她是猪肉给卖了!
葛荀坐在何处身后,似乎从何处的后脑勺里看出她的想法,笑着说,“切,何处,你真小心眼,看我这么多年来,可是对你不离不弃的!”
还没当何处好好回味葛葛这个“不离不弃”。那只灰色的小流浪猫已经彻底给何处上了一堂课,什么叫“不离不弃”!
那只小猫竟一路跋山涉水,跟着何处回到了宿舍门口!
当何处和葛从从曾一骞的车子里下来,再次看到这只灰色的小流浪猫时,彻底震惊了。看着它风尘仆仆地追了十几公里,不得不折服于这猫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