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阿ken已经越过路口,就快要到车门旁了。叶真真极快的将余下的话说完。她说:“要是你坦白,我可以胳膊肘往外拐,帮你一点小忙。”
何冬临眯了眼睛:“你帮我的忙?”
“小陶心里有人,你不会看不出来吧?”叶真真说,“她今天晚上带的外卖是送到哪里去的,那地址你应该也已经留下一份了。kev是个好经纪人,更加是好伙伴,如果他们俩能成,我想不光是我会高兴,贺钧远也乐见其成的吧。”
“成交!”
开门的声音和何冬临大喝出声的嗓音交叉重叠。阿ken站在车门外顿了一顿,被墨镜挡住的眼睛落到了何冬临身上。虽然没办法看到他的眼神。可就这么被他看着,何冬临也能感觉到不善的杀气。何冬临朝叶真真看了一眼,示意她出个声。
叶真真笑了。让阿ken上车,问他:“我让你买的水呢?”
阿ken这才移开盯着何冬临的视线,把两瓶水递给后座的叶真真。真真谢过他,要了一瓶个何冬临,另外一瓶则给阿ken。
“听到你吃饭的时候有点咳嗽,多喝点水吧。”
阿ken谢过。接过来喝了一口放在旁边,将车子开了起来。
何冬临也拧开瓶盖子,喝了两口,说:“他嗓子不好,我嗓子好得很,你干嘛也给我水?”
叶真真就笑了,意有所指的说:“担心你会紧张。”何冬临一听,耳朵就有点恼红,别开视线往车窗外看,嘴里低声谁:“怎么就碰见你这么个女人。”
叶真真也不和他多话,问:“说吧,何劲永进来跟什么人走得比较近?”
倒不是叶真真异想天开才来问何冬临这个问题。何冬临这个侄子,平时虽然嚣张跋扈得就跟这宇宙都是他们家开的似的,属性整个一显示“螃蟹”,但对何冬临这个叔叔还算是恭敬有加。官方说法是。何冬临曾在他小的时候把当时已经显示出“螃蟹”属性的何劲永吊挂在树上一天一夜,要不是何百年出差回来得及时。何冬临接下去可就打算把何劲永的命根子给剁了。虽然是有何百年千里救子,但是何劲永那心里还是因此留下了很深的阴影,以至于到现在看见何冬临都是一副龟孙子的样子,什么事都瞒不了何冬临。
嗯,何冬临有个特殊癖好,每隔一段时间去“调戏”一下他的那个“螃蟹”侄子。所以叶真真才打定主意从何冬临这里着手,先调查清楚何劲永和什么人来往。要晓得,像冯北旻那样的身份,是没有渠道搭得上成立东那样人的线的。哪怕是有方沁从中牵线搭桥,成立东又岂是随意就和人见面,相信别人的人?所以叶真真相信,冯北旻要是会和那些人达成某些约定,必然会通过何劲永。在这座城市,想要做点什么事情,首先要落脚稳固,落脚稳固的最佳方法,就是攀附住这座城市里可算作命脉的那些人。何劲永显然是个不错的选择。
何冬临想了想,说:“也没跟什么人来往。就那么一群狐朋狗友,吃吃喝喝,睡睡。”
他把最后两个字说得特别慢,又特别内含深意。可他却是忘了,叶真真又不是那些一听这些含意“深刻”的词汇就会脸红脖子粗的小姑娘,她冷哼了一声,两只手往胸前一环,斜睨着何冬临:“看来,你还是有点紧张。”
眼朝他身旁的水瓶看了看,叶真真眼神示意他:“再多喝两口水。”贞系吐圾。
边说边微微一笑,又把视线朝前面开车的阿ken身上一放。何冬临抹了把额头上的汗,他原来是知道叶真真有当女流氓的潜质,但他一直以为自己的流氓潜质比她严重多了,完全能压制住她尚未暴露的流氓潜质啊!可眼下的现实告诉他,他错了。叶真真要么是不鸣则已,那一旦鸣了,就是要惊人的。他可不想好不容易看上个姑娘,还没怎么着呢,就被这厮以卑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