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重光和齐子辰跟著他进了套房,房间里面一应俱全,餐厅的桌子上还有予他们垫饥的一些吃食。迟重光笑了。走过去看着那块还冒着热气的牛排说:“叶真真跟我讲过,老贺做牛排的手艺是一絕,你们谁尝过?”
齐子辰走到沙拉盘那里坐下,姿态优雅的拿起刀叉:“老贺还會下厨?”
“你们不知道吧?”迟重光磨刀霍霍向牛排,“我也没想到!”
刘铭晔在他们两人中间坐下,只拿了拾掇好的法国长棍:“看来贺钧远的确變了不少。”
“也许是他从来都没变,不过这些面却不可能暴露给其他人看。”
迟重光眼睛发亮:“看你说的头头是道,老三。说说看,你的其他面都给谁看了?”
齊子辰一点不避讳,眼皮一抬,反问他:“你說呢?”
仍旧单身,未谈过恋爱的迟重光再度被打击了。
不愿再跟他们在感情与女人的事情上纠缠,他终于决定转换话题,他问:“我们不是决定今天喝通宵的?好好的怎么跑这里吃夜宵来了?”
说着,把一块刚切好的牛排塞进嘴里嚼着。
齐子辰已吃好,将眼镜从口袋里拿出来戴上,动作缓慢而优雅:“是你想要喝通宵。”
刘铭晔也吃得不多,他把盘子往前一推,露出做正经事的样子来。望向齐子辰说:“贺钧远已经确定宁策是在那群中东人的手上?”
齐子辰点点头:“确定。那个刀疤男跟胡须男都是其中的主力。刀疤男名叫泰勒,曾经两次越狱,十三年前他逃出来后曾到过瑞士。我估计,他那时候就是想要抓叶真真。”
迟重光并不清楚他们在做的事情。因此不再插嘴,只在一旁听着。
刘铭晔点头:“这我知道,贺钧远跟我说过。胡须男叫毛胡勇,那两个人都是中东人。”
“据贺钧远调查,宁策当年落海之后并没有死。而是被一个叫ura的女人给救活了。不过那位ura在宁策动了脑部手术之后对其进行了催眠,以至于宁策这么多年都未回国找过叶真真母女。”
“真是一场狗血大剧。”迟重光边吃边评价。也没有人理会他。
刘铭晔听着,将他得知的消息告诉给齐子辰:“ura擅长催眠术,曾用催眠师的身份多次涉案,且从未失手。她最近一次活动是在不久前澳大利亚的珠宝展览会上。那颗价值过亿的南非裸钻不翼而飞应该和她有关。”
“那宁策怎么又会落到什么中东人手里?”迟重光还是忍不住出声发问,“最近中东人很厉害么?”
齐子辰摇摇头:“你要是想听,就闭上你的嘴。”
刘铭晔也不客气,望着齐子辰说:“我的人在外面,你说一声,我随时替你把人丢出去。”
迟重光大惊,好歹都是哥们,这话说得怎么他就像是个听壁脚的小喽喽似的?正要反抗,齐子辰跟刘铭晔齐齐看向他,他缩了缩脖子,知道这两个人不是说说而已,只好举着刀叉,把那还未吃掉的半块牛排慢慢切碎了,塞进嘴里咬牙切齿的嚼起来。
“她要裸钻做什么?”刘铭晔不明白,“照理说,他们既然已经知道叶真真手上有足以敌国的财富,就不可能会再冒着会暴露身份的危险去敛财。再者说来,那珠宝展上什么都没少,唯独那一颗南非裸钻不见了,怎么都说不通。”
“这样。”齐子辰替他分析,“如果是这样。宁策在被救之后的确因为催眠术被ura修改了记忆而跟她生活在了一起,可是这中间不知道哪一个环节出了问题,宁策在十三年前突然记起了叶真真母女,更记起了他交给秦羽的巨额财富。ura的父亲一心想要夺得国家政权,建立自己的政府,苦于缺少资金,所以这么多年来,他一直让ura以催眠师的身份涉案,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