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姬静发泄的差不多,才将鸡毛掸子扔在一旁皱着眉道:“歌儿你怎这般的不争气,还是父后我为你做主吧。”
宫冉歌一言不发的跪在那儿,姬静扔了件衣服到她身上继续道:“回头赐给你的几个夫郎一并都收了,下去吧。”
“是~”宫冉歌穿着凤后给的衣服,出了永和殿。
刚走两步,就望到一个风度翩翩的男子走来。他的眉眼里带着得意的笑容,好似这天下已然大握般!
他对着自己轻声道:“你就是冉歌?”
“他就是新来的贵君。”林公公轻声附耳对宫冉歌道。
宫冉歌朝着他行礼道:“贵君。”
他似乎与自己的年龄差不了几岁。居然能走到如此的地步,怎可能他身后无人指使呢?
林公公碰着宫冉歌的肩膀轻声道:“离开了。”
“恩。”宫冉歌抬起头望着他的背影,新来的贵君不过如此。
这种伎俩,母皇怎么会看不破呢?宫冉歌望着疏影为自己掀开的车帘,钻了进去。马车缓缓悠悠的开始行驶着,疏影闻着淡淡的血腥味。主上受伤了?难道凤后对主上做了些何事?他的眉头跟着宫冉歌皱着。
大街的人依旧很嘈杂,宫冉歌的心却跟着嘈杂起来。后背的疼痛比心中的疼痛,相对来说是少了些。颜雪今日一定没时间来陪自己,佳墨就够她吃一壶了。还是好好休息,养养伤再说吧!
马车停到冉王府的门口,宫冉歌被疏影扶着下来马车。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忍痛将身上的衣袍褪去,静静的趴在床上闭着眼睛假寐着。
“听林公公说你受伤了?过来帮你上药来了。”颜雪忽然出现在宫冉歌的房里望着穿着里衣的某人道。
“呵呵,还真有劳颜小姐了。”宫冉歌笑道,还算是有点良心。
颜雪从怀里掏出药瓶,揭开宫冉歌后背的衣服皱眉道:“……凤后可真下的去手,忍着点。”
那血淋淋的后背血肉模糊的让颜雪的手跟着一颤,差点将药都洒落。错综交错的线条绽放血肉,血液遍布整个后背。颜雪眉头依旧没有松散,颤颤巍巍将药撒在伤口上。
颜雪将她后背的衣服撕扯成条,细心的包扎着道:“瞧瞧,上天都看不过眼了。”
“即便重头来过,我依旧照做不误。”宫冉歌知道她说的是束钰的事情,但是她从未后悔过。颜雪手上的动作一重,疼的宫冉歌直叫唤。
“佳墨他哭的很伤心。”颜雪手放轻道,宫冉歌盘腿最在床上,后背对着颜雪毫不担心道:“不是有你吗?”
“也不知是谁惹的他哭,我居然还在为罪魁祸首上药。”颜雪鄙夷着将伤口包扎好道。
宫冉歌噗嗤一笑道:“是,是,是颜大小姐功德无量。为了教导雕刻我这块朽木,真当费经心思。冉歌我感恩不尽,奉小弟一枚。”
颜雪望着她将外袍披上,坐在床榻上道:“左御史的小厮在你家门前可是徘徊许久,冉歌就不好奇吗?”
左御史?她找我能有什么事?宫冉歌对上颜雪那不怀好意的眼神道:“难道她是看上我家的小弟?”
“去去去,她要是敢有这个念头,我废了她。”颜雪怒道,转瞬一想乐道:“估摸着是上门求亲来的吧,冉歌不知?”
宫冉歌暗想父后下手没有这么快吧,无所谓道::“是就是了,即便是嫁过来也扔到后院。有与没有,又有何区别。该潇洒时潇洒,该乐得时乐得。”
“你也真是绝了。”颜雪刚喝进去的水差点喷出来无语道,这以后嫁儿子,可得看准了。
这货不气死也会整死,颜雪放下茶杯笑道:“那冉歌准备如何解决?”
“小耳朵已去解决了。”宫冉歌道。
掩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