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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后的阳光柔和的照着大地,他们口中的主角宫冉歌早已出了暗香楼,坐在圣雨楼里听着头牌弹琴。

    琴声瑟瑟,男子在白色帘幕下低着头。手若行云流水般的弹奏着,琴声如高山流水的沁入人心。而欣赏者全然没有被惊艳到,躺在床上垂着双眸思索时间。从午后弹至夜色,男子的手已酸痛不已,那人却不言一声。

    旁边跟着的小厮看不下去,对着床上的人轻声道:“客官要不换个玩法?”

    半响无人回应,小厮掀开帘幕却发现床上空无一人。

    他走到男子身旁低声道:“主子,人已走了。”

    “扶我起来~”男子起身掀开帘幕,美人如画。

    双眸如水晶般澄澈,眼角却微微上扬,而显得妩媚。忽的眉间微蹙起,薄薄的唇却抿的紧,色淡如水。

    立在圣雨楼屋顶的宫冉歌,双眸紧紧盯着暗香楼。一阵风吹过,身边多了几个黑影。

    都挥着亮刀齐齐朝着宫冉歌劈去,拿折扇的她嘴角轻勾着。手缓缓的打开折扇,四周的风也跟着她的动作带着些许煞气。一刹那,万物都停止般。

    折扇中的尖刀迸发而出,朝着黑衣人的心脏冲去。

    “啪~”

    黑影们如花瓣般倒地一圈,倒在屋顶之上。只有她还立在中央,冷风袭过吹起她墨色的衣袖。仿佛在告诉众人,她不是在杀人,而是在做件艺术品。

    就这点本事?宫冉歌脚尖点地朝着暗香楼飞去。楼上也早早就布好敌手,成方阵式。

    疏影忽然出现在宫冉歌面前躬身道:“主子,属下来迟了。”

    “恩。”宫冉歌打着哈欠道。

    四周人厮杀着,疏影立在她的身后。而此时他们的脚下的房间内,却是一片安静祥和之景。

    红色的纱幔低低垂着,营造出朦朦胧胧的氛围。四周墙壁全用白色锦缎遮住着,给人感觉既温暖又温馨。架子上陈设之物也是白玉古董之类名贵的物件,真是奢华之极。精雕细琢的镶玉牙床上,锦被绣衾。连那帘钩上都挂着精美的香囊,散着淡淡的香。

    床上那人缓缓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浅白色的帐幔,暮色微凉。头顶那一袭一袭的流苏,随风轻摇。有些不适的动了动,却发现身下的床榻冰冷坚硬。即使是繁复华美的云罗绸如水色荡漾的铺于身下,就算是柔软却也单薄无比。

    不时飘来一阵檀香,静美好。榻边便是窗,巧夺的雕工,稀有的木质。男子起身,穿着单薄的白里衣。赤着脚踩着地上,小侍低头静候吩咐。万万不敢抬头半分,恐是会引起男子丝丝不满。

    也不知是因为太害怕还是太喜欢,他垂着眼道:“主子,夜冷了。细着凉,还是披件衣服为好。”

    “怜儿今年也不小了。”他微微侧身望着小侍,声音软绵却如同罂粟般蛊惑着。

    小侍低着头道:“十五了。”

    “也该及笄了。”语调说不上是高兴或是不高兴,甚至是有些平淡。

    小侍惊恐的跪着地上,头一次接着一次朝着那人磕着。声音一次比一次嘶哑,完全不顾额头上淤青的掺着血迹,嘴里不断重复着:“请主子不要弃奴。”

    这般的惶恐并没有感染到男子,终是觉得无趣,对着窗外懒懒的打着哈欠道:“怜儿,备水吧。”

    怜儿出去的步伐很急,办事也很迅速。不一会浴桶里都被热水填满,上面飘着些许玫瑰花瓣。将一切准备就绪,脚步轻声快速的退下。

    男子去了衣服,躺着浴桶里。感受着水里的温暖,垂眸享受着。耳边却尽是上方打斗的声响,心绪被扰。

    “嘭~”

    一个重物落下,浴桶里的水花随即被溅起。男子冷冷的望着浴桶里的宫冉歌。溅起的水花熄不灭男子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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