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相亲的时候我会有一种神游的状态,如今在电影院里也有了,一个半小时下来,周围人笑的时候我木然,袁哲一开始会看看我,后来他也被电影吸引了,可我还是木然。
他送我回家,一路上会和我说一些小广的趣事,我神思一会儿在一会儿不在,其实最主要的是我怕他会将话题引到我现在这种不好的状态上来,我不想他为我担心。
到我家楼下,我心已经快蹦到嗓子眼儿了,小广不在,我要不要速度冲下车然后奔上楼,防止他会拥抱我?可这么做是不是躲的太明显了点?
我讨厌自己这种状态,既然害怕人家为何还要和人家接触……算是我私心吧,我知道这个男人好,是个特别适合结婚的男人,我需要说服自己接受他,我需要时间。
“还是很怕我?”袁哲停好车按了电子手刹,没有解安全带,一时也不可能靠过来,很平静的看着我。我垂目,打消了开门下车的念头,点点头,也不能说是害怕,只是会觉得特别尴尬。
“我知道你心受伤了。”袁哲将音乐声音关小一些,看我没说话就继续说:“你这样我看了很心疼。”
他到底还是说出让我根本没办法回应的话了,我沉默的数着呼吸,尴尬的快要无地自容时,他又开口:“你想治好自己的伤么?”
“袁哲,我必须治好自己。”我对他说,终于鼓足勇气看着他,他总是那样淡笑着的,对我微微点头,示意我继续。
“但是我不希望是你治好我。”我想,这句话说出来他是会有失望的,谁想他没有,很理解的点点头对我说:“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怕那样你对我只是感激,不是感情。”
我愣住,他能读懂我的心。我是怕这样的,就像我和柳程,也许他对我根本不是爱,而是那份感激。这在我一开始选择非要治好他的时候就错了。
我苦笑一声:“是,我吃过一次亏了。我横竖不是圣母玛利亚,救不活将死的心。这一次感情失败后我明白了一个道理,如果那颗将死的心自己都不想活过来,不自量力的人还非要逞能,那最终结果就是救人的人被一并拖死了。”
袁哲笑了,虽然我不太懂他为何要笑,可能是我这个比喻太形象生动了一些,也可能是我现在的状态真的属于半死不活,他看着我问:“那你呢,你想活过来么?”
我仔细想了想,回答他:“我热爱生活。”
“那就好,我没看错人。”
他说罢解开安全带,我本来松懈下来的神经顿时又绷起来了,他看到我紧张的样子,再结合自己的实际行动想了想,突然就笑出声。
“那我先阐明自己的立场。”他说罢转身看着我,自己靠在车门上,很正经的用双手比划着我们之间的距离,最起码有一米,确认之后他说:“我们可以像朋友一样接触,不是男女朋友的朋友,在你没有想好之前,我承诺不向你迈出任何一步。但我还可以给你一个保证,你可以随意了解我,我的心门朝你打开,因为你是我选定的人。”
我目瞪口呆。
袁哲被我这表情弄的也尴尬起来了,赶紧又说:“还是觉得害怕的话,那你当我后面那几句没说过,只当朋友好了。”阵司休号。
我心情很是沉重的问他:“袁哲,你就不怕在我这儿血本无归?”
袁哲笑的很淡然:“这不是做生意,我也没有下什么血本,所以不存在归不归的。即便将来有一天你嫁人了,新郎不是我,我一样可以祝你幸福。”
我眼眶酸,所以我赶紧低下了头。
他开了车门,临下车之前对我说:“顾潼,我离过一次婚了,也不着急结婚,所以你不用替我想太多,倒是自己,应该好好考虑考虑如何恢复心情了。女人不是总喜欢说最宝贵的是青春,在自己最美丽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