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
“回大人,我们早晨是听街坊说过这事,难道这事是真的?”钱有财一脸一无所知的样子说道。
“当然是真,不然你认为是本大人闲着没事危言耸听呀!”许相梦一急,送上“惊堂木啪”一声。
堂下几人自然为之一震,钱有财丝毫没有停顿,立即说道:“大人不会是怀疑我杀人吧,我可是良民,本本分分做点小生意。没错,我的铺子与王大智的包子铺确实有生意往来,但从来没有你拖我欠,我根本没理由作案呀!”
钱有财一脸委屈哀怨地叽叽喳喳说了一大通,听得许相梦耳朵都不由得发痒,心里一烦,狠地一拍惊堂木,怒道:“钱老板何故如此急慌,本官还什么都没问,你便全说完了,到底是本官审你,还是你唱戏让我看呀?”
“大人赎罪!”钱有财立马求饶,磕头不止。
一旁的孙常慌然不知所措,竟也跟着钱有财磕起头来,比他更重,比他更狠。
“哎哎哎,那个那个叫……”
“孙常。”金劲提示道。
“对对对,孙常你没事磕什么头呀,难道你是凶手?”许相梦蓦地反转试探道。
“不,不是,我没,不……”孙常慌乱得连话都说不清楚。
堂下钱有财磕头磕得头晕,座上许相梦看得更晕。另外,对于孙常这样一句话说不完整的表现,她更是无奈至极。
“唉,你给我别磕了,本官问下一个问题。”
钱有财停止磕头便晕头转向,坐倒地上。
“你们两个都应该认识包子西施林淑莲吧?现在,本官怀疑你们之中有人与她有私情,你们是要自行承认呢,还是逼本官言行逼供再说实话呢?”许相梦一副证据确凿不容辩驳的严肃模样说道。
“这绝对是诽谤,诬陷,无中生有,恶意陷害!”钱有财十分激动喊道。
钱有财这一下焦急难耐的大反应自然引起了许相梦的注意,她侧着脑袋,目光里迸射出无限的怀疑。
“这个钱有财,倒是能说会道,这么着急解释,难道是他?”
许相梦正那样思索着,钱有财突然间又开口道:“大人,我承认……”
“真的是你?”许相梦没听钱有财说完便拍案而起,堂下人也都惊异非常。
钱有财乍一下蒙圈了,迟钝了片刻,赶紧解释道:“不是,大人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是哪个意思,给老子说清楚了!”许相梦一气之下连着拍了好几下惊堂木,吵得金劲都忍不住捂耳朵。
“我承认确实是对林淑莲的美貌起过心思,但我没那个色胆杀人呀,况且我们家还有一只母老虎,就算王大智死了,那母老虎也不可能会同意我娶妾,我要是凶手,岂不是搭上一辈子做一件只亏不赚的买卖吗?”
钱有财说的很是有理,但也不能消除他全部的嫌疑,或许他只是道出事件的一个可能呢!
“你这理由勉强道也算说得通,我再问问那个……那个……”许相梦又一时想不起来孙常的名字了。
“大人,孙常。”金劲再次提醒。
“对,你说。”
许相梦如针锋尖锐的眼神刺中孙常的眼睛,他本就是一个不善言语之人,更要如何为自己辩解,憋屈着半天,最终只说出一句:“大人,我没有。”
许相梦几乎都已忘却了自己坐在堂上多久,耐性也差不多消磨殆尽了,为等孙常的的一个回答,许相梦就跟度过了千秋万载的年日一般,最终,忍无可忍,许相梦一拍惊堂木,道:“够了,今日审讯到此为止,将他人三人都放了!”
“谢大人!”钱有财即刻展露笑颜磕头道。
“大人,大人不能放过他们,他们之中必有一人是害我儿性命的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