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可该如何是好?”成墙一脸忧烦道。
“那又怎么样,不是还有我金捕快在嘛,大事小事,都不是事儿!”金劲胸有成竹道。
二人小声议论着,老大夫也号完脉,便开口说道:“知县大人应该是外感风寒邪气,又内有郁结不疏,外寒入里而化热,郁热不散,导致……”
“行了大夫,您说这些我们也不懂,直接就说该怎么治吧!”金劲不耐烦听这些神叨,便截断大夫的话。
大夫深深叹了一口气起身,无奈地问道:“你们两个谁跟我去药铺抓药?”
“我去吧,我腿快。”金劲回道。
金劲随着大夫又出了县衙往药铺去,才踏出门槛便被街那头走来的柳夏青和小萝看见了。
“小姐,那不是粗俗无礼的金捕快嘛,他这么着急是要往哪儿去呀?还有他身边那个老大夫,难道县衙里又有人出事了?”小萝说道。
柳夏青听小萝所说,蓦地心里有些担忧,便跑了上去拦住金劲,问:“你这么急急忙忙的往哪儿去呀?”
“哎呀,柳大小姐,大人病得很严重,你这时候就别找金劲麻烦了!”
金劲语气很急切,说罢便出手推开柳夏青和老大夫径直走了。柳夏青被一推后退几步,幸好被小萝扶了住。
“哎,他居然还敢推小姐你!”小萝怒道。
“本小姐……”柳夏青一个拳头挥起,却又蓦地想起金劲那句话,便一刻不待地往县衙里跑去。
“小姐,那可是县衙大门!“小萝喊道,柳夏青却丝毫没有犹豫跑了进去。
“小姐,你等等我!”小萝见柳夏青那样一往无前,也只能赶紧追了上去。
柳夏青跟个无头苍蝇一样在县衙里一通瞎跑乱撞,挨个院子,挨个房间冲撞破门而入。
“小姐,你找什么呀?”
成墙本是在许相梦屋内守着,忽听得屋外的大动静,便出门查看情况,正面便撞见了跑进院子的柳夏青。
“柳柳柳……”成墙看着冲进来的柳夏青,吓得话都说不出口。
“柳什么柳,让开!”柳夏青一把推开成墙跑进房里。
成墙还有些惶恐,正想往房间里去,小萝也跑进院子来,又是一把推开了他跑进房间。
“小姐!”
柳夏青一冲进屋里便看见了躺在床上的许相梦,浑身散发着热气。
“怎么,她怎么这么烫?”柳夏青问。
成墙从外面走来,回答道:“大人不知道怎么了,一大早就没睡醒,全身发烫,不过已经请大夫看过了,金劲去抓药了!”
望着躺在床上昏睡不醒的许相梦,柳夏青竟心生一丝疼惜。难民村火难中死里逃生之后的这些日子,她经常有事没事闲逛到县衙门口,可始终因为曾经那句“誓死不入县衙半步”而不敢踏进来。
柳夏青得知自己在火里晕了过去,是许相梦让夜央先救的自己,而他们两个却差点因此葬身火海。
自打那日许相梦在成衣铺子让自己下不了台,柳夏青便对许相梦怀恨在心,恨不得教训她,打败她,让她跪地求饶。
可难民村一行,柳夏青的心思明显转变了,从许相梦递上那一束小野花开始,柳夏青骄傲大小姐的心便被撼动了,大火中的舍己为彼,更是正中一个女子爱慕英勇体己之人的心思。
“这么烧着可怎么办?”柳夏青心里急了起来,问道:“小萝,你有没有什么办法呀,这么烫要是脑子烧坏了可怎么办?”
“小萝也不是大夫,也不会医术,不知道能怎么办!”
小萝看着柳夏青今日和往日的她大相径庭,平日里,她骄傲,她是高高在上,刁蛮任性的大小姐,眉目之间是满溢的自尊和自信,而此刻,她满带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