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明白过来自己手里正握着什么,瞬间眼膜充血,面红耳赤。
她手忙脚乱地想要松开,秦深的右手却按住她,让她无法动弹。
“秦深!你这个色狼,你又骗我!”沈尽欢咬牙嗔怒,秦深挑挑眉,黑眸里沾染了浓烈的欲/望,他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的眼睛,没有吭声,但那眼神却好比千言万语,沈尽欢光是这么被他看着,就觉得口干舌燥,浑身难耐。
完了沈尽欢,你现在已经变得堕落了,竟然只是被他那么看着就无法克制,难道自己真如秦深说的那般饥渴吗?
呸呸呸,沈尽欢!你又胡思乱想了!
“秦深,你别这样,你还受着伤,医生说了不能”刚刚不是还讽刺她想歪了?现在他倒是以实际行动证明她没想歪。
秦深目光如炬,那眼神恨不得将她拆骨入腹,是啊,放着这么美丽动人的女人一丝不挂地躺在自己身边,他要是还能保持无动于衷的话,那真是性无能了。
“秦深,我的腿受伤了,你不是要给我涂药膏的吗?”沈尽欢轻推了他一下,男人眼瞳缩紧,手里力道松开。
她得空连忙将自己的手从他那儿移走,缩回到身后,老老实实地钻到他怀里,连大气都不敢出,纵使知道他憋得难受,她也不敢在这种时候煽风点火,毕竟他身上大大小小有着十七处的伤口,稍不留神就可能导致刚缝合的伤口开裂,到时候他又要吃痛了。
沈尽欢屏住呼吸,伏在他身边一动不动。
秦深缓了好久好久,才将那股强烈的欲念压了下去。
只是后来当护士将药膏送进来的时候,他再也不敢给沈尽欢亲自涂抹了,生怕自己碰到她那光滑白皙的小腿,又要心猿意马控制不住,到时候看得到吃不到反而苦了自己。
“王总,事情已经办妥了,这是秦深的救生衣,您看,这上头都是血,他肯定死了。”
王金富的府邸,三名黑衣男子半跪在房间地板上复命。
王金富躺在床上,断根之后他基本都躺着,至今气色都很差,把玩着大拇指上的白玉扳指,目光毒辣地看着面前的几个人。
“当真死了?这衣服确定是秦深的?”王金富一针见血,没有被直接忽悠过去。
“这”其中一人犹豫了下,旁边一个连忙抢话:“是秦深的,我们亲眼看见他落海,之后再也没浮上来,王总,他们进了死亡谷,秦深中枪落海,必死无疑。”
“他们?还有谁?”王金富怔了下,浑圆的眼珠子鼓得死大,看起来就跟金鱼的眼睛差不多,难看极了。
“是一个女人,我看也是秦深在外面逢场作戏的女人吧,全程就知道尖叫,怕得要死。”
王金富靠在床上,闻言若有所思:“该不会是沈尽欢吧?”他虽然恨死了那女人,不过在他没逮到她尝一尝她的滋味之前,沈尽欢绝不能死!
“不知道,王总,我们已经办妥了,那订金”
王金富朝身边的人使了个眼色,那人便从口袋里摸出一沓现金,交到他们手上:“这是十万,拿了钱立刻消失。”
“十万?不是说好了五百万吗?王总,您这做得太不厚道了,我们好歹也是杀手,十万块就能买秦深的项上人头未免也太看不起我们弟兄三个了!”为首的男子立马从地上爬起来,紧接着旁边两人也都愤怒地站起来,齐齐怒目瞪向王金富,后者则跟个老狐狸似的半眯着眼睛,手指有节奏地抚摸自己的白玉扳指,说:“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连秦深的尸首都没捞着,我凭什么相信你们他已经死了?”
“可我们是亲眼看着他落海,之后在那附近都搜索了一遍,就只发现了这一件救生衣,他肯定是葬身鱼腹了!”
“没见到秦深的尸首,就不能笃定他已经死了,这人狡诈多端,我一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