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正点,确实不比先前的台柱子差。”一个油头粉面的朋友啧啧称赞。
台柱子台柱子
先前的台柱子可不就是王玲吗?
现在沈让每晚拥在怀里的女人,他说要放在心尖上永远宠着的女人,如今到他口中竟被一个新来的卖笑女比了下去。
沈让附和了一声:“确实不比玲珑差,可以说有过之而无不及。”
秦深轻笑一声,意味深长地瞟了沈让一眼:“你别后悔。”
“你别扫兴,再提她我要翻脸了!”
沈让眸光一暗,抿了抿唇,脑中出现王玲的那张脸,想来也是一肚子气,王玲也不知道从哪里听来了风声,说他是照着前女友的脸给她整容,现在整天整天的跟他发脾气,而他对她的喜欢似乎也在逐渐消耗,很快就要忍耐不下去了,所以今晚一听说百乐门进了批新货,他立马找了个理由离开河西万达,奔赴此地。
男人嘛,不风流枉年少!
何况沈让本性风流,和王玲在一起这么久,他也该腻了,尤其,他喜欢懂事的女人,厌恶刁蛮难缠的人,王玲这次的无理取闹算是彻底激怒了他,也等同于亲手将他重新推入女人堆中。
一头性感大波浪的锦瑟烈焰红唇中叼着红玫瑰的模样惹人遐想,众人跃跃欲试想要一亲芳泽,只是一看到她走的方向是二楼露台,各个只能哑了口,心痒痒地看着秦深。
他们不认识秦深,但却认得沈让,而能与沈让出现在一起,气场又如此强大的男人,身份绝对不简单!
秦深只看了一眼就收回视线,他轻摇了下头,优雅地品着杯中红酒。
所谓花魁确实长得不赖,从眉毛到嘴巴每一处都好似上天精心捏造,肤白貌美大长腿,挑不出一丝半毫的瑕疵,然而美则美矣,却给人一种不真实的虚幻感,身材比例都像是经过机器精密计算,而后特意打造出来的一般。
应该,是整容加整形吧。
随着女人的走近,一股浓郁的香水味也飘了过来,秦深不动声色地皱了下眉头,握着红酒杯的手蓦地收紧。
锦瑟走到他跟前,她摘下口中玫瑰花,抬手将玫瑰贴上男人的脸颊,如此大胆的动作绝无仅有,引得台下众人连连吸气。
沈让正要制止,女人红唇一勾,画着烟熏妆的眸子情深款款地望着秦深,男人与她对视,面无表情。
她是美,可惜少了点血肉真情,看着像机器人,热情不达眼底。
当然,这主要是秦深骨子里对女人就存在偏见,再好看的女人在他眼中都不及沈尽欢半分好,因而所谓的花魁站在他面前时,他依然淡定自若,完全没将此人放在眼里,只是稍稍侧了侧首,让玫瑰花远离自己的脸颊。
锦瑟有备而来,见秦深避让,她非但不识趣,反而得寸进尺,往前一步,身子几乎贴上他的,随后那玫瑰花又碰上了他的脸颊。
她纤细的手指拈着火红的玫瑰,玫瑰花的艳丽衬得她皮肤更加白皙耀眼,柔软的花瓣擦过秦深脸颊,如此暧昧魅惑的动作在旁人看来早就心痒难耐。
她这番动作好像是久别重逢的故人故意撩拨。
秦深漠然地端详眼前这张脸,无奈,没一点印象。
沈让凑过来,笑得风流倜傥:“锦瑟,今晚一起玩儿?”
锦瑟抿了抿唇,妩媚多情,红唇轻启:“好呀~”
沈让拉住她的手,优雅地吻了吻她的手背,锦瑟转了个身,玲珑的身段在秦深手臂上擦过,随后离开露台。
那股撩人魂魄的香水味自女人离开之后迟迟没有消散,仿佛病毒一般附着在了男人的衣物上。
“阿深,这妮子看上你了。”沈让拍了拍秦深的胳膊,笑得意味深长,秦深耸耸肩:“我看不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