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非法交易?你们不要听他故意误导啊!我没有!我真的没有!秦时,你倒是帮我说句话呀!”沈尽欢伸手掐了他一把,男人身子往旁边一侧,瞬间和她保持距离,他拿起自己的身份证,在手中扬了扬,唇角翘得老高:“小姐,我们不熟,你只是搭顺风车而已,我怎么帮你说话呀?”
沈尽欢一时语塞,原来,他忽然态度大改,是因为她一开始说错了话,现在想想这个男人未免城府太深,太工于心计,为了证明他们并非不熟,竟然不惜让她在警察面前百口莫辩。
工作人员起身,几个交警上来要将沈尽欢送去派出所,她急红了眼,连忙求饶:“熟熟熟,我们很熟,我错了。”
秦时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他生来便有一股令人臣服的强大气场,这么逼视她,那些交警竟没有一个敢多嘴的。
“有多熟?”他笑,眼神深邃如浩瀚的星海。
“你说有多熟就有多熟。”沈尽欢认栽,心里早就将他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他有精神病,她越是反抗越是刺激他。他越是不会让她有好下场,兴许她刚被送进派出所,转身就以组织卖银罪判个好几年。她相信秦时的手段,所以不得不屈服。
“我说我们睡过,你承不承认?”他在众人面前丝毫不顾及别人的眼光,居然就那么不知羞耻地说出来,沈尽欢的一张俏脸,已经找不到不红的地方了,她深吸口气,指甲死死掐着手掌心,点头:“承认。”
“你早这么说不就结了?何必自讨苦吃呢?”秦时搂过她的肩膀,精雕细琢的面庞绽放耀眼的笑容,沈尽欢心里郁闷不已,脸上却还要保持皮笑肉不笑。
“我说你们二位到底熟不熟?别把交警队当居委会行不?能不能配合一点,将事情的经过由来一字不落交代清楚!我们也好定损定案,否则这样下去不仅耽误你们的时间,也会给我们执法办公造成很大影响!”
一个领导将沈尽欢喷得狗血淋头,在秦时的威逼之下,她只好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重新交代。
一场由秦时一时兴起造成的交通事故,给了沈尽欢惨痛的教训——往后出门一定要先看黄历再烧香!碰到秦时秦深掉头就跑!
既然两人是认识的,那么一切都好办,配合调查就行。不过秦时素来不问事,打了个电话让何路过来解决。
没过多久,何路驱车赶来交警队调解,当他看见沈尽欢时,目光不无冷意,整张冰块脸时时刻刻散发着寒气。
又是她!自打秦总遇上她之后就没好事!果然是个祸害!
“秦总,您……”何路从里面出来,正要询问情况,却见秦时斜睨自己一眼,眼神与之前完全不同,他一愣,而后反应过来,慌忙改了称呼:“少爷,您没事吧?”
秦时哼了哼:“饿死了,去吃饭!”
何路一刻也不敢怠慢,赶紧去开车,沈尽欢被秦时拽上了车。
经过方才的事情,沈尽欢再也不敢乱说话,上车之后她正襟危坐,时刻保持警惕,而前面开车的何路情况似乎没比她好哪里去,透过后视镜。沈尽欢能看到他满头大汗,眼神都是虚的。
他怎么了?
沈尽欢心里百思不得其解,只能默默收回视线,盯着自己的手指发呆。
现在已经快12点了,火儿还在家里饿着肚子,也不知道这孩子有没有自己到冰箱里找东西吃。
沈尽欢如坐针毡,只盼望着能快点陪秦时吃完,然后自己好回去照顾儿子。
一刻钟后。
车子驶入秦公馆,黑金雕花大门径直敞开,仿佛特意在等待他们的归来,当秦时反应过来时。何路已经下了车并为他开了门,弯腰毕恭毕敬:“少爷,陆医生已经久候多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