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髻,高耸巍峨于顶,锁骨性/感诱惑,娇小的身材玲珑有致,美艳不可方物,双臂慵懒支撑着靠在阑干上,呈现出一种媚骨浓丽之美。她瞥眼看到楼下的信差,那是个人高马大的小伙儿。只见那人淡定地摇了摇头,将马拴在桥头。这场惊险激烈的高手间生死对决,于他似乎司空见惯,眼底未起一丝波澜,秉承着一个快递员的良好素养,他麻溜地拆下马背上的包裹,扛着信步走上客栈阁楼。

    “该死的……”寄情将后半句话吞进口中,仍是一派天真无邪、岁月静好的盛唐仕女图模样。

    “大姐,全世界都知道你失恋了,要是闲的呢,就帮我送送快递。我看你再要呆下去,都要忘记自己是东瀛人了,我只是一个小小的信差,求赐一个痛痛快快的死法。”自称“小小信使”的男人十分高大英俊,帅气里带着股锋利凛冽的劲儿,可就是话多了点。他摆出一张苦瓜脸,将肩头的货卸下来撂在桌上,并没有打算放弃碎碎念。“大姐,求放过,老纸想回家啊,这个到处鸡屎狗粪满天飞的破烂地方有什么好的?”

    “……你不爱我了,小六。”

    “……师姐,这么下去,我连杀了你的心都有了。”信使突然严肃。

    寂儿沉默半晌,认真地说:“我会下手的。”

    “这种话,你说了五遍了,每年说一遍。”信使举起手伸出五根手指,嗤笑一声,抬手捋过垂下来的额发。“其实你没必要强迫自己,我看师父他老人家压根也没指着你。”

    寂儿哼了一声,扬手打开包裹,上面压着一封纸书,看过以后便随手撇进火盆里烧毁。店小二怒气冲冲地跑过来,“艾玛,前桥刚死了人您就在我店里发丧,晦气死了!”信使冷冷看过去,正好对上小二的视线,表情阴冷可怕,吓得小二立即闭嘴,不敢吱声。寂儿递过去一两银子,店小二战战兢兢地接过,一脸“您随意,您随意”的姿态,乖巧地走开了。

    小六的气场,果然很强大。他抡起飞毛腿,一溜烟跑没影了,留下寂儿酒杯消残哀怨人生。寂儿绝望地把额头撞上桌子,真的是不想工作啊!

    店小二来收茶时随手一拎,惊恐地倒吸一口凉气,坐倒在地上,朝后方急退,他的后背很快便贴住了茶厅的墙壁,用双手死死捂住嘴巴将尖叫憋了回去。原来包袱里抖落一颗表情狰狞的人头,滴溜溜滚过地板。刚才桥上血浆四溅的视觉效应,和此刻眼前的恐怖头颅令人有些反胃。店小二抑制住想吐的生理反应,连滚带爬逃下阁楼。

    寂儿面无表情地揪住那颗头的几根头发丝儿,认真将它再次包裹好。寂儿一贯以来消极怠工,像她这种孤魂野鬼,赖赖乎乎活着,形同一具行尸走肉,手上干净与否,又有甚关系呢?人为什么会死,杀人者有何用意,寂儿一点都不想知道。

    包裹里的头颅被送到司马龙渊面前的时候,他很震怒,脸上露出的表情阴郁的可怕,一双冷漠的眼睛几乎能用目光杀人。司马龙渊从不忍气吞声,胆敢冒犯大镖局的人,必然要做好血债血偿的准备。但他似乎也没把这笔账算在寂儿头上,不过,话里话外连半点温度的残留也没有。寂儿感觉到周遭气压极低,心里极为酸楚,傲然挺立故作满不在乎。

    “大镖局是东来的心血,”司马龙渊悲痛地对众人说,“这些年我帮不上什么忙,都是东来在打理,大镖局几乎是她一手支撑起来的,我知道诸君都同我一样,与东来有深厚的感情,恨不得立刻手刃仇人,急欲杀之而后快。但是还请诸君不要将怒火迁怒在寂儿身上,我相信此事与她无关,希望诸君体谅,切莫致亲者痛仇者快。”

    司马龙渊说完这席话,意味深长地看了寂儿一眼,使她五味杂陈。

    寂儿远远看到薛怀,他的眼中黯然。

    “既然已经认定他,又如何能喜欢上另外的人呢……”她从对薛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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