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女子的脸色顿时苍白起来,相比刚才的咄咄逼人,女子收敛了很多,圣衣的气势完全将她给镇压住,女子的眼珠不断地转着,现在的情况跟魔尊说得完全是两个样,魔尊跟她说,利用音神的愧疚,将音神杀害后,魔尊就会给她一个承诺,可现在她无能为力。 D9et.
想到朋友的错死,东海历经数千年才能复活,女子的眼神再次变得不甘心起来,然而在这压倒性的力量下,女子又深感无力,可叫她现在放弃,她又觉得做不到。
天承看着闪亮发光的圣衣,心里对圣衣的那份爱仿佛更深了一点,圣衣总是可以以傲视一切的态度仰望这个世界,这是他做不到的,他牵挂太多,忧虑太多,而圣衣就是那种要么恨,要么爱的人,她比他更要辽阔,甚至活得更潇洒。
圣衣站在一旁,眼睛扫女子一眼,随后淡淡地说:“想好了就给我滚,要不我请你滚。”语气很淡然,但那份震慑力不弱,女子往后退了一步,尽管心有不甘,但她也知道该低头时就低头,她咽了咽口水,说:“音神,你给我等着。”
女子现在是完全将希望寄托在魔尊身上,她想了想,起身飞走了,女子刚一离开,天空上密布的乌云顿时散开,阳光重新变得明媚起来,周围一切仿佛重新有了活力,看着这充满生机的景象,圣衣的心情开始变好。
天承低头看着圣衣,嘴角的微笑一直上扬着,如今圣衣已经走出了自己埋藏在心底里的愧疚的第一步,他想,不用很久圣衣就可以摆脱过去的黑暗和愧疚,重新过上自己真正自由快乐的生活,到了那时候,也许他们还会有一个美好的未来。
想到这里,天承的嘴角幅度更大了,见天承一脸傻笑地看着自己,圣衣不明所以地眨了眨眼睛,问:“天承,你在想什么,怎么笑得这么傻?”
天承摇摇头,将手放在圣衣的脑袋上,笑着说:“我在想你成为我天妃的那刻到底是什么样的,会不会高兴傻了,或者是……”圣衣一只手用力掐了天承的手臂一下,天承痛得将话都咽回了喉咙里,他装可怜,说:“圣衣,痛……”
圣衣才懒得理他,傲娇地转过身,抬腿走人,天承自发跟上去,笑着问:“圣衣,难道你就不想成为我的天妃吗?难道你要抛弃我?圣衣,做人可不能这样,从善而终的道理,你可懂?所以说,你要将我……”圣衣听着天承在后面哆哆不休的话,心里很甜蜜地不行。
天承一路上都在说个不停,而圣衣从头到尾都是微笑着,远远看去,他们两人就好像是是一对相处已久的夫妻,一个俊朗如神,一个绝美如仙,如果时间会在此刻停下来,圣衣绝对不会有半点反对,因为此刻是如此的美好。
重新回到人间后,天承终于停下了嘴巴,圣衣回头笑话他说:“小太子,你怎么不说了?一路上不是说得挺起劲的吗?就没见过像你这么啰嗦的人。”天承伏在圣衣的耳边,轻声道:“我啰嗦,但你还不是一样喜欢我。”
天承说完这句话后,赶紧离开,圣衣还处在那迷糊的状态,等她反应过来后,天承已经走人了,看着走远的天承,圣衣忍不住跺跺脚,嗔怒道:“天承,你给我回来。”
听到后面的怒声,天承权当没听到,人嘛!总是要自觉将一些不想听到的话自动过滤掉的,例如现在,天承很完美地将圣衣说的话给过滤掉了,所以他连回头不回一下。
两人从城门口一直闹到禅院,看着紧闭的大门,圣衣疑问道:“今日不是市集最热闹的日子吗?照理应该很多香客来上香才对,怎么大门紧闭呢?”
天承也不是很懂这个,他说:“可能有什么事情吧!我们先进去看看。”天承抬起手,敲了敲门,时间过了很久都不见有人来开门,而里面也没有一点动静,圣衣担心道:“难道出什么事了?呆呆还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