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聂婉箩是被腰间沉重的力道压醒的,她摸索着推了两下没有推动。因为手感很不错,她混沌不清的心思没去多想又来回摸了两遍,然后发现穿过一截布料后能摸到的还有更多。于是,迷糊中她摸着摸着就摸到了一片毛茸茸的地带,刚想换个地方继续,就被突如其来的力量猝不及防的捉住了然后往下按了按。
聂婉箩猛地惊醒,第一反应就是缩手。可腕间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扣着,别说缩手,就是动也别想动。无奈之下,她只得张开五指,用尽全力不去触碰。可手下那东西像是长了眼睛,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她的手心。
聂婉箩顿时出了一身薄汗,想死的心都有了。她怎么能留乔能在这过夜呢,她怎么能贪那么点手感呢,她怎么能,还被捉了个正着!
“放手!”聂婉箩低叫一声,使劲抽手。
可乔能除了将她的手按得更下,让她无可避免地全部接触之外,不给她任何反应。
“我错了。”手上传来的热度撩得聂婉箩一片混乱,极少主动服软的她不得不举起了白旗。
“乔能,我错了。我不是有意的,你快放手。”她就要哭了,乔能扣着她手腕的手这才稍稍动了动,聂婉箩一喜,没来得动作就生出了想咬人的冲动。乔能不过是扣着她的手腕一上一下来回动着。
她要反抗!必须反抗!
聂婉箩伸出另一只手去帮忙,乔能另一手更快,眨眼间就将她的另一手捉住,囚禁在了自己胸0前。
这是任由她/上/下/其/手的节奏啊?聂婉箩真心想哭,更可气的是乔能从始至终眼都没睁,一句话都没说,只有唇边的笑意在不断地扩散。
“乔能,好乔能。原谅我吧,是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聂婉箩又羞又躁又急,说着说着还真有泪了。
都说眼泪比投降管用,乔能果然松了手,只是聂婉箩还来不及滚下去逃跑,他已翻身压在了她的身上,细腻光洁肌理分明的上半//身00赤//果果地出现在她的线视里。聂婉箩忙闭眼不看,可萦绕鼻尖的男子气息却愈发明显,难以抗拒。
“把我弄成这样,你还想睡么?”望着双眼紧闭的聂婉箩,乔能似笑非笑,语气促侠。
聂婉箩也不睁眼干脆装睡。
乔能猛地压下下/半0身,某物直抵聂婉箩腿00心,住上一顶:“装死就没事了?”
聂婉箩随之一缩,睁眼对上乔能欲/望正盛的眼眸,然后见他不屑地瞟她一眼,目光引导着她往下看:“你点的火,你负责把它弄灭了”
她本来还乖乖的朝下看,一听到这话赶紧扭转了头,矢口否认:“跟我没关系”
“那跟谁有关?”
“你自己的问题。”
“我的问题?”
“对,书上说这叫晨”
“晨什么?”乔能意味深长的追问,竟然连这个也知道?!
“晨”这叫她怎么开口?她是老师呀老师,学校里这种课都是自习的啊。聂婉箩转动眼珠,就是不看乔能。
“快点!晨什么?”
乔能不放过,撑在她身旁的手臂又开始屈起,似乎又要来一次俯卧撑。聂婉箩眼一闭,豁了出去大叫道:“勃!晨bo!是晨bo!正常生理现象,跟我没关系!”
这么大声,倒叫乔能怔了一下,转而一声轻笑:“书上没说晨bo也要解决吗?你想让我硬来还是配合我一起?”他说着已经压了下来,薄唇轻轻柔柔地扫过她的耳廓,在咬上她的耳垂前低低说道:“配合我一起吧,像上次那样。”
聂婉箩像是浑身过了电,软得一塌糊涂,连拒绝的力气也没有,好在头脑还算清醒:“别,我一会还得去学校打扫卫生。”
“我和你一起去。”
“不行,啊,别捏。痒。会影响你的工作。”
“不会,今天周六。”
“打扫会很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