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先生没有立刻回答我,但他眉头紧皱的样子,说明他在考虑。
这时河子再次激动了起来,我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用力地按住,意思是别冲动。
马先生想了一下后问道,之前他为什么跟苏囡一样,全身发红发烫呢?
我没想到他会突然问起这个,所以心里一下有些慌。接着,他又说道,为什么连河子也跟他们一样?是不是他们三者之间,有什么联系?
这马先生还真是够机敏的。居然在回答我抓起那个问题前,先问出这个。
趁着他问话的这个功夫,我想出了怎么回答他:“苏囡发红发烫,是因为她本来就是那个婴孩儿的母亲。那婴孩儿在苏囡的肚子里时,就是血脉相连。而你会发红发烫,是因为你碰触到了苏囡,河子也是同样的道理。你们之间没有什么特别的关系。”
马先生的眉头舒展开来,像是松了一口气,说道既然是这样,那就把那个婴孩儿生出来吧,毕竟那本来就是他的孩子。
听到马先生这么肯定的回答,我也是满意地笑了一下,然后将被外衣套着的婴孩儿放在茶几上,说道:“我查过了,在你们这个市区,有一座香火鼎盛的寺庙,之前我的那些香灰就是从那里拿来的。你们明天去买个娃娃模样的人偶,把这个婴孩撞在里面。然后重新密封好。”
“之后,找个阳光明媚的天气,带着这个婴孩儿去找寺庙的主持,诚恳请求他们把这个婴孩儿放在菩萨像的下面,享受人们的供奉,清洗他身上对你们夫妻俩的怨恨。八十一天之后,再把他接回来,买好香蜡纸钱供奉着。等你们再怀上孩子后,让苏囡抱着他,陪着你们睡一晚上,他自己就会进入苏囡的身体。十个月之后,保管是个健康善良的儿子。”
马先生顿时眉开眼笑,连连说好。
说到这里,河子再也忍不住了,抓住我的手臂粗鲁地将我给拉了出去。
到了楼道外面,为了担心马先生出来偷听。所以等进了电梯之后,我才跟河子说,我知道你心里很憋屈。
河子立马就大声地对我喊了起来:“我当然憋屈。自己的儿子,却要跟着别人姓马,这换了谁都憋屈。”
我说这怪我咯?
河子立马瞪着我说,不怪你怪谁?要不是你在那里插一杠子,他早就把事情说出来了……
“说出来之后呢?带着苏囡走,然后你们一家三口从此开始幸福的生活吗?”我立刻严肃地反问河子。
他说他跟苏囡本就是一对,本就该在一起。
我立刻大声地问他,那当初你们俩怎么分了?而且那么几年,你都没有去找人家。现在人家组建家庭了,你想着要去搞破坏,还说的那么振振有词,你说说你哪儿占着理?
河子嘴巴张开,但没有说话。
“那孩子是你跟苏囡的不假,但他同时也是苏囡跟马先生的。这一点,通过之前你们三个的身体一起发红发烫就足以证明了,因为那只有是血缘至亲才会这样。”说着,电梯门开了。看到外面没人,我又把按了最顶楼,然后电梯门关上。开始往上升。“以前大舅说过,人投胎的说法,分为两种。一种是,在受精卵形成的时候就开始了,因为这时候一个新生命诞生了。还有一种说法时,在孩子出世的那一瞬间开始的。但现在看来。前一种说法更加靠谱些。”
河子呆呆地看着我,好像他不知道这个。
我又说道:“也就是说,当初苏囡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是怀了孕的,而且应该有四个月大,不然那婴孩儿不会都成形了。只是,我不知道她为什么到了最后还是把孩子打了。几年之后,她跟马先生结婚。马先生说过,他跟苏囡一直都在努力要孩子。那时候,苏囡的确又怀上了,只是因为工作的事情,导致流产了。而这两次怀的。都是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