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来了,那我提醒你一下,我是齐氏集团原来的总经理齐秋荻,好几次你去送水的时候我都在,你很有礼貌,每次换好水以后你都会轻轻地将我的办公室门关上,我其实对你印象不错。”我说。
“我送过水的地方太多了,见过的人也多,所以我真的想不起来了。”送水工说。
“我老婆这么漂亮,你见过那么多次,怎么可能会不记得呢,李聪,你还是说实话,免得受苦。”凌隽冷冷地说。
“我是真的不记得了,你们找我到底有什么事?如果没什么事,那我先走了。”送水工说。
“你别急啊,既然把你请来了,你当然要把问题说清楚再走了,你要是不说清楚,我们又怎么会轻易就放你走呢。”尚云鹏伸手拦住了他。
“你们要我说什么啊,我根本就不认识她。”送水工说。
“如果你说你认识我,那我也许就放你走了,可是你越是说不认识我,那我就真的怀疑你了,说,是不是你在我的水里下毒?让我变成今天这残疾的样子?”我说。
“不是我下的!”送水工越发的惊慌了。
“只要你说出是谁指使你的,我就不追究你,我说话算数。”我说。
“我根本就不认识你,我也不知道你到底在说什么。”送水工还是嘴硬。
我有耐心,可是有人没有耐心了,那个人就是尚云鹏。
“嫂子,这小子看来不吃软的,只有给他来硬的了。”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又对旁边的兄弟吩咐:“先打断一条腿再说。”
尚云鹏的口气还是很平淡,他的话刚说完,他身边的几个大汉已经扑向了送水工,然后就是送水口的惨叫。
他们用那种黑色的铁棒一直往送水工的身上打,打得他满地打滚。
“想起了些什么没有?”尚云鹏问。
“想起了,想起了……”送水工说。
“好,停下先让他说,看来他的记性也不算太坏。”凌隽在旁边吐了个烟圈说。
尚云鹏一挥手,那些兄弟暂时停了手。
“是齐总的助理给我的药,我不知道那种药到底是什么药,他们给了我一大笔钱,让我每次送水的时候先提前把水开封把药放进去,然后又想办法封上,再送到办公室。”送水工说。
“哪个齐总?”尚云鹏打开了录音笔。
“就是齐材厚,齐氏集团的老板。”送水工说。
他只是一个送水工,当然不知道齐氏的股权结构,他以为二叔就是老板,他并不知道齐氏最大的老板其实是我。
“你把事情的经过详细地说一遍,要说得非常的祥细,不然你的另一条腿也得断,如果我不高兴,你的手也会断,你甚至有可能会死在这里,我从来不吓唬人,我说的都是实话。”尚云鹏说。
我也相信他说的是实话,尚云鹏平时看起来沉默寡言,但事实上他是真狠,那种叫嚣的不一定真狠,但像他这种不动声色的,那是骨子里的狠,他对凌隽可以以命相陪,但他对其他人,可以狠得随时要别人的命,他做得出来。
送水工被打得鼻青脸肿,开始慢慢说二叔的助理如何找到他,又如何让他在水里下毒,果然是一种慢性毒药,他自己都说下了四次,一个多月的时间。
我真是太不小心了,让人在我的水里下了这么长时间的毒,我竟然一点也没有发觉。
“就这些了?”尚云鹏问。
“就这些。”送水工说。
“好,既然你肯配合,我也不为难你,我会把你送到一个地方先让你养伤,以后需要你作证的时候,再让你出来作证,你不要有什么心思,你只要敢乱动,我就打死你,直接打死。”尚云鹏说。
“我知道了。我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