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心,却并不愿意女儿嫁过去。
一来二去,两个人的事情也就耽搁下来。
如今武青柠已经十八岁,别家女儿到了她这个岁数,纵然还没有成婚,却也是一定定亲。可惜武青柠态度却也是十分强硬,并不乐意许第二个男子。而陈欢也同样是个痴心的,家里虽然想要为他另外说门亲事,却总是被陈欢不动声色化解了去。
这两个人,可谓郎有情,妾有意,情比金坚,一对璧人。
原本过了这么几年,双方家长态度也是软了些,隐隐有了许了的意思。
然而可巧这个时候,却也是生了许多风波,竟然偏偏有那么一个萧环就出来。
萧环来到京城,可巧与陈欢结识,也是喜爱上了这个温文尔雅的书生。虽然陈欢并不是世族出生,可是陈家也算是官宦世家,书香门第,故此萧环若是愿意,也是勉勉强强就许了陈欢的。
可惜陈欢心里,只有一个武青柠,又如何会喜欢上旁人。
萧环初时虽然是知晓这桩事情,可是却并不如何在意。
只要有那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就算是陈欢不乐意,这桩事情也是能定下来。
更何况陈家原本,也并不喜爱武青柠这个儿媳。
可是萧环虽然早盘算妥当,陈家反应却并不如萧环所想。
陈家对于结交世家兴致缺缺,只有意做那纯臣。故此萧环虽然透出了意思,陈家非但没有受宠若惊,反而觉得武青柠不错。只是世家也不好得罪,故此也只慢慢敷衍。
萧环人前示好,此刻陈家反应,也是让萧环好生不快。
且陈欢也不肯暧昧,只说对萧环无意,萧环亦是越发生恨。
别的不说,陈欢不喜爱自己这么个世家之女,却喜欢那武将女儿,无非是觉得那等狐媚子有些个姿色,而自己却也是容貌平平。
只那一日,陈欢前去饮宴,多吃了几杯酒,竟生生跌入池子里死了,那也还是去年冬日里的事儿了。
宋思思说到了此处,也是有些个咬牙切齿。
武青柠更是泪如雨下,禁不住掏出了帕子,轻轻的擦过了自己的脸颊,心下也是好生泛酸。
姚雁儿瞧着武青柠说道:“莫非你们心下生疑,是那萧环害死了陈家公子?”
武青柠轻轻的叹了口气:“阿欢并不是贪杯的人,他性子谨慎,和我可一点儿也不一样。人前,他从来没喝醉过酒,只恐怕人前没仪态。他说自己是个最拘谨的人儿,所以方才喜爱我那无拘无束的性儿。那日他吃醉了酒,我已经是十分狐疑,更不必说竟然因为吃醉了酒,竟然就醉酒就死了。”
姚雁儿瞧着外头冉冉飞落的雪花,心知此处虽然是温暖如春,可是外头却是冷得紧。
这般雪天,若是跌落在水池子里,多半也活不成。
“我既心上生疑,故此也是去查一查,方才知晓那一日萧环买通个侍女,换了阿欢跟前的酒。”
“当时我也是告上官府,只盼望官府能为我主持公道。可惜萧家手腕通天,居然买通官府,甚至那侍女也是改了口,只说我用财帛将她收买了去,方才污蔑了萧环。若不是萧家怕惹上事儿,必定是会死死的咬住不放。只后来我家里人服软了,陈家的人也不计较了,方才保了我出去。当时我出去了,阿欢的娘也是来瞧我,哭得跟泪人儿一样。她说我是个极好的姑娘,若是早就许了我,也不会有这样子事情。当时我瞧在眼里,自然心都是要碎了。我又如何肯甘心?这桩事情居然是能这般轻轻易易的揭了过去。”
“可是我也是没什么法子,心里恼怒起来,也就是去行次萧环。可是那个时候,我杀了萧环身边的侍女,却是被苏尘给制住了。那个如谪仙一般的苏公子,其实也不过是那等心狠手辣,只顾着维护世族贵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