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她又闹了些个别个怎么也是不能原谅的恶毒事儿,那昌平侯府,却也是不能留着那份财帛。这些银钱,能救纳兰羽,救下武安伯府。”
“那武安伯和武安伯夫人,何尝不知道纳兰音原本是她的亲女儿。可是为了儿子,为了武安伯府的荣辱,舍了一个女儿,又有什么了不得的?启禀大人,却也不仅仅是纳兰玉闹了那么些个事儿,便是那府里的伯爵、伯爵夫人,可是都知晓这些个事儿,甚至连纳兰音都是知晓。他们纳兰家,明明受了恩惠,却也是不肯替朝廷着想,只顾着爱惜那个忤逆不孝的纳兰玉,这可也是算得了什么?却也是不知晓对陛下忠心,更是不知晓为朝廷效劳。”
纳兰明听了,知晓眼前这妇人确实亦是非常狠毒,竟是要伯爵府上下为她那父母陪葬。他心里亦是觉得一阵恼怒,只说这纳兰玉,平日里不知晓孝顺父亲,整日和那些个世家私会也还罢了。如今为了纳兰羽这样子的事儿,他还有意舍了女儿,便也只为了成全这个逆子。可惜如今,竟然将自己身家性命尽数折了进去了。
德云帝确实也是性子温和,若不是十分要紧的冒犯之事,德云帝原本亦是不会如何的放在心上。只是那秦渊之事,原本就是德云帝的逆鳞,更是轻易不能触碰的。就算他袖手旁观,并不理会纳兰玉这个人儿子,可是若是事后,这桩事儿扯出来,德云帝一定也当这桩事情与他原本是有干系的。更不必提,如今这个女子竟将诸般事情扯了出来了,让他顿时颜面无存。以后陛下若是见疑,亦是只恐怕纳兰家的富贵顿时毁于一旦。
他眸子里亦是添了怒色:“却也是不见得有什么证据。”
不错,这个春儿自然也是没有什么证据的,可是这些话儿传开了,自己那名声,却也是有些个不好听了。
便是只透出那一点半点的风声,只恐德云帝的心里也是就会有个疙瘩。且也是不必提以后的仕途前程,只说以后纳兰家的身家性命,也未必能存得住了。故此春儿虽然没什么证据,只纳兰明心里却也是觉得说不出的恼火,道不尽的恼恨。
“纳兰音,便算是你顾及孝道,可是如今,莫非你竟然不替李侯想一想,人家可也是为了你,什么荣华富贵都是没有了,你竟然还念着娘家的人,确实也是极为可恨。难道你爹娘待你如何,你却不知道?这般薄情寡义,可还是比不得一个知冷知热的夫君?”春娘不由得厉声说道。
而姚雁儿那身子却也是轻轻晃动,似乎也是站都站不稳当了,眼睛里顿时静静的流下了泪水,一时之间竟然一句话儿也是说不出。
春娘语调放缓了些个:“纳兰音,你便是不为别的谁着想,那也是要为自己着想,如今别个且也是只说你并不是正经的嫡出女儿。莫非你还想要做妾做牢不成?”
姚雁儿似费尽了力气,好半天方才颤颤说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这般委屈求全的样子,却也是一点不像众人想的那样子。且只说如今,姚雁儿仍然是这般厚道,谁也是说不出究竟有什么根由。若是做作,如今大好机会,难道姚雁儿还放过不成。
姚雁儿却也是眼观鼻鼻观心,心里已经是有了主意了,她能让萧玉身败名裂,还能让别个赶着夸自己纯孝。
萧玉却也是有恃无恐,更想为自己儿子挽回些个。
“原来这些个没根由的言语,竟然也是不知道是谁弄出来的话儿。便是说我儿的话儿,也是未必便见得是真的。”只是那气焰,却也是少了些个嚣张。
自然在萧玉眼里,姚雁儿确实亦是克死自己儿子的元凶。她就是知晓,这个女儿生来就是会客人的。
“为何个个都是认为,妾身却也是没有什么证据呢?若无证据,妾身原本亦是不敢说这些个言语。”
萧玉和纳兰明的神色顿时变了变,随即便又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