囊,就先做好一个要换?或者我早知道你会出语污蔑,费些心思换了东西?你难道不觉得这样子说,当真十分可笑?”姚雁儿轻蔑的说道。
方才见纳兰锦华言之凿凿,说得情真意切,别个可都信了八分。只是如今,纳兰锦华口口声声说那香囊里头有字,却也是什么也没有。
纳兰锦华心里一阵激动,似乎自己也不能控制自己一般,好半天才压了自己内心之中的激动。
随即她便想到了,必定是姚雁儿发现了香囊的秘密,所以将里头那层拆下来了,另外弄块料子补上去,那字儿就没有了。可是她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到姚雁儿居然会发现里面的猫腻。她应该不会怀疑自己的,自己从来没在她面前露出半分愠色,又刻意博得她的好感,甚至还帮她对付纳兰羽。可是难道自己一番算计,对方心里早就清清楚楚?不可能的,这一定不可能的。
“娘,女儿这香囊里可没什么字。”姚雁儿一脸庆幸的说道。
萧玉容色却也不似方才那般和气了,竟也隐隐有些个烦躁。
姚雁儿如花容貌在她面前晃过,更让萧玉想起了狐媚子三个字。
大师说得好,自己原本该是个有个男胎,却被个狐媚占据了,所以才折损了自己和羽儿的福气。这等狐媚,自也是容不得。
“锦华与你素来也无仇隙,许娘也是家里服侍的老人,只不知道为何这般说法?”
萧玉语调里亦是添了些个疏离。
虽然那香囊说得过去,到底也是惹了众人疑惑的。
姚雁儿面孔对着许娘,蓦然也是冷了冷:“许娘,你好大的胆子,竟然说出这样子污蔑的话儿。”
许娘心里头亦是透出了些许个寒意,只自己此刻若是被吓唬住,少不得要被打死,也唯独咬紧牙关,怎么也不能认了。
“母亲,你自然不知道许娘为何要污蔑,就容女儿为你分辨。许娘原本是服侍祖母的,我出嫁时候,祖母已经是病重了,所以许多事情,都是由着身边的妇人打理,便有些个胆大包天的,竟然也升起了贪墨心思。红绫,前日我们查那嫁妆单子,你说又是如何?”
红绫清清嗓子说道:“便少了一张八宝琉璃屏风,一对儿天青古瓷水纹瓶儿,凤钗一个,明珠一匣子。”
红绫开了口,虽然只是嫁妆一小部分,可是也足以让在场的人眼前一亮。
瞧来当初纳兰音的陪嫁真是不少的。
“这嫁妆单子,当初是王嬷嬷定的,一共留了两份。一份留在伯爵府里,一份却送我手里。送我手里那份单子,上头可并无这么些个物件儿。而给我这份嫁妆单子的,可是许娘你。这上头东西怎么就减了。”
姚雁儿唇角亦是添了些个冷笑。
实则她身子好了些,就去查过去那个嫁妆单子,当时她虽然已经查到了许娘,却还算计什么时候发作。实则自己也想不到,早做起的准备,如今竟然也起了作用。
许娘却是不知道,听着姚雁儿竟然提起过了那贪墨的事儿,她顿时有些发呆,一时竟心下也是一凉。
是了,那个时候自己是贪墨了。可是那个时候的大小姐,那也不过是个只有美貌的草包。那些个财帛,落在她手里,只恐怕也是存不住。可是如今,纳兰音怎么就变得如此厉害了?
萧玉亦是禁不住狠狠的剐了许娘一眼,自己竟也不知道她居然贪墨了,只盼望却无什么证据才是。
“大小姐何苦污蔑奴婢,那单子上可并没有这么些个东西。不信,就让府里存的那个单子来对。”
许娘赶紧说道,也庆幸当年自己手脚是干净的,也是不曾留下什么把柄。
只是,她心里还是禁不住升起了那么一丝慌乱。那所有证据,自己不是已经清理干净了?为何大小姐竟然也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