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且之事,竟然被人当众撞见!沦为京中话柄!
纳兰锦华心是不够狠的,在纳兰家将那才子徐进风定罪成淫贼时候,纳兰锦华于心不忍,明明知道后果,却也是当众坦诚,只说自己与那徐进风是两情相悦的。
再然后,纳兰锦华就被拘在家里,整日以泪洗面,哭哭啼啼,要死不活的。
老太君无奈,到底心疼女儿,还是将纳兰锦华嫁给了那徐进风。
可是如今,当年那好好的,如花朵儿一般明艳的纳兰锦华又如何了呢?
却也是如今这般寒酸的样子。
当年的老太君,是陪嫁了不少嫁妆的,可是那些个嫁妆,谁知道怎么被花掉了。那徐进风勾搭伯爵府的姑娘,似乎原本也不是什么好人。
据说如今,徐家夫妇虽然过得十分落魄,可是徐进风却仍然有几个妾的。
如今徐进风赔笑瞧着萧玉,纳兰锦华却没有说什么,只瞧着自己有些个枯瘦的手掌。
那好好的一朵鲜花,却是在风中,被摧残夭折,再也没有曾经的明艳鲜润。毕竟如今,老太君已经是没有在了,既然已经不在,那自然亦是
姚雁儿压下了心里一抹异样,却不乐意去怜悯。无论如何,要怎么过日子,也是她自个儿选的,原本和别人,也没什么干休。只从纳兰音记忆里头,她亦是知晓,从前的纳兰锦华,是如何一个清贵的人儿,如月如珠。瞧着她如今的样儿,却也好似一件极美好的东西,却也是在眼前生生就摔碎了。
纳兰羽亦是在一旁瞧着,从前她并不留意这个蠢物一般的姑姑,如今她的心里,却亦是浮起了丝丝酸涩。
纳兰秀瞧她容色有些不对,不觉压低了嗓音:“姐姐,你心里可莫要难受了。”
“难受?我难受什么?如今人人瞧我,都好似在瞧姑姑一般。老太君没有了,她也是没有护着,就被那个男人糟蹋。我知道,有人就是等着瞧我的笑话,瞧我落魄的样儿。可是我的笑话,却不会给谁来瞧!我便是死了,也不会嫁个那个寒门子。”纳兰羽咬牙切齿的说道。
她心里不是滋味,瞧着纳兰锦华的样子,却也是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纳兰秀是个嘴拙的,亦是不好说什么,只是轻轻的嗯了一声,伸出了手,捏住了纳兰羽的手掌。
“二姐姐,你自然不会如锦华姑姑一般。”
纳兰羽却是有些不耐:“这是自然。”
随即她目光落在了姚雁儿身上,眼睛里更是透出了一股子的恨意:“若不是因为那个狐媚子,我何至于这般?她自个儿风风光光的,我却经受这般苦楚,这却也是凭什么?这等滋味,我也是要让她尝一尝。”
其实纳兰羽并不知晓,姚雁儿究竟设计了什么的。可是若不是因为姚雁儿占着那位置,不肯体恤妹妹,自己何至于这般算计,甚至中了计?
若那狐媚子早日就死了,自己可不是风风光光的侯夫人?
经历了这些事情,纳兰羽十分痛苦,一时也想不出自己应该恨谁,然而她很快就将这份恨意转移到了纳兰音的身上了。
纳兰秀瞧见她眼里的怨毒,却禁不住打了个寒颤,随即垂下头来,轻轻的说道:“大姐姐是咱们一母所处,原本也是应该相亲相爱,似乎,似乎原本不应该这般。”
纳兰羽却甩开了她的手,眼里透出了不屑。
纳兰秀心里惶恐,素来也是个懦弱的性子,故此也不敢相劝。
这边萧玉打发走了纳兰锦华,只瞧了姚雁儿一眼,缓缓说道:“你身子骨弱,一贯都是不好的。不若先去自个儿院子里,休息一番,不必这儿陪我。你从前那院子,我是一直命人收拾的。”
姚雁儿应了声,也就准备去了,一双眸子亦是泛起些许光。
李竟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