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翼的贴到了这发霉尸体的脑袋上,又取了两张子午淬火符分别贴到了尸体的双肩上,这是为了以防万一做的一手准备。
接下来,我又从兜子里取出了早就准备好的糯米。一把把的洒到棺材里,就在我洒完那些糯米,从兜子里掏老道那种拴着铜钱的红绳的时候,眼前突然闪过了一道强光。
我还以为是那召雷符自己爆符了,顿时吓的一抖,直接从青铜椁的高台上跳了下去,正要跑,却听那石棺的方向传来了‘咔嚓咔嚓’的声音。
我不禁暴怒,回头看向了那口石棺,果然,是那个之前一直在拍照的墨镜小子,纵使现在的天已经黑了。他依旧戴着墨镜,正在举着照相机,照那口棺材里的尸体,那表情依旧带着无声的笑容,一排小白牙看的我只想给他揍飞了。
这人是有病吗?我之前说的话他都没听到?不知道那石棺里的尸体沾染生气是会起尸的吗?
我大惊之下,远处的狙击手也反应迟钝的发现了这人。当时就开枪了,但是子弹打在了石棺上,他们总不能因为这人不听话就将其击毙,所以能做的也只是鸣枪警告。
那人却是一脸无所谓的回头望了望远处,然后回过头来继续拍照,根本就没当回事儿。
我正要上去阻止他,而就在这时,那口巨大的沉重石棺突然猛的晃动了一下,我想揍那人和想救那人的心都猛地停住了。
真的起尸了?
在这一瞬间,我心底爆发出的恐惧甚至让我忘了该做些什么,而就在我愣神的这一瞬间,那口仅仅打开了三分之一的石棺里猛的蹿出了一个黑影,因为那个墨镜小子还在用相机拍照,所以那黑影直接把他撞飞了出去。
我只听到‘哎呀’一声,便再也顾不上管那小子,而是一把扯下封住口鼻的胶带,快步朝帐篷的方向跑了过去,因为那个黑影蹿出来的一瞬间,已经朝那边去了。
期间远处负责狙击的枪声不断响起,那些我看不到的子弹,也许打中了那具尸体,也许没打中那具尸体,但这都不重要了,因为如果子弹能对尸体管用的话。那死人都能活过来了。
看着那具发霉的尸体以极强的弹跳力猛的跃起,再瞬间躬身蹲落到地面,下一秒却是又一次遥远的跳跃,我紧追在后面只恨老娘少生了两条腿儿,这样无论如何也是追不上的。
焦急之下,我这才想起了贴在那发霉尸体上的召雷符,于是立刻停下猛追,从兜子里掏出了一张子午淬火符,猛地抛出去,低吼了一声,“急急如律令!”
瞬间,那张被我甩到空中哗啦作响的符纸顿时爆亮出了一个火球,这是启符,念过之后,其余的淬火符都会随其一起引爆。
但我却发现那具发霉的尸体似乎并没有受到任何影响,我贴在他身上的符纸还在随着他的猛跃而哗啦作响,并没有点燃。
难道是距离太远了?
关于符咒启用的时候有没有距离限制,这个我还真没研究过。
心中惊诧。我回头看了一眼那口石棺,却见虽然已经距离那石棺很远了,可石棺上的那些子午淬火符却是已经引爆了,早已化为了几个小火球,正贴着石棺徐徐燃烧。
不是距离的问题,难道是因为那具尸体离开了石棺?
一道召雷符和六道淬火符。原本形成了一个小型符阵,但那尸体逃出石棺,带走了召雷符和两道淬火符,所以符阵散架了?
我艹,那怎么办?
这东西明显是被帐篷那边的生人之气吸引了过去,我总不能趁这段时间从帐篷外布符阵,这样的话,一道天雷下来,这僵尸是灭了,那些人也活不了了,更何况小柔儿还在里面。
我心中乱糟糟的想着办法,再次朝那个黑影追了过去,甚至故意加大了自己的呼吸,想把他吸引过来,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