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你爸爸没教过你小孩子不可以乱说话吗?”
可能是听出了我这话里有指责的意思,小柔儿一脸委屈的又看了看围在墓坑周围的那些警察,没再说话。
瞅她那副委屈样儿,我也是心里一揪。立刻说,“好了好了,童言无忌,大哥哥不是责怪你,但是现在人心惶惶,那些不好的话小柔儿还是不说的好。免得被那个凶巴巴的叔叔误会。”
闻言,小丫头立刻点了点头。
然后我们在墓地里一直等到了五点多,那些被赵岲赶走的考古员这才装模作样的姗姗来迟,一副‘我不是故意耍大牌,实在是走不开’的样子。
赵岲纵然心里憋着火儿,但也没敢发,那脸色气的都有些铁青了。
那些考古员到了之后,下墓坑做了最后的处理,这才招呼人帮忙给那口棺材挂上了铁链,然后由那辆早就停在墓坑边的吊车将那口棺材吊了上来。
巨大的青铜棺椁摇摇晃晃的拔离墓坑,滴滴答答的带出了很多泥巴,守在墓坑旁的众人立刻闪开了位置,但那些警察似乎是受了赵岲的死命令,一刻也不能松弛,所以始终精神高度紧张的用手里的枪口对着那口青铜棺椁。
我是真的很无语啊,这棺材还没开了,你们紧张个毛儿?再说了,要真是这么认真对待这事,你表现的就算再严谨,都不如放弃来的简单。
巨大的青铜棺椁稳稳落地,那些考古员简直比保护他们的警察还积极,一窝蜂的都挤了上去,争抢着去摘青铜棺椁上的铁链,看样子是怕那些铁链刮伤了他们所谓的‘文物’。
而且一旁还有个带墨镜的年轻人。一直用相机对着棺材和人拍拍拍,这人就跟有毛病一样,一边拍一边笑,虽然没有笑出声,但他嘴里那口小白牙看的让人挺不爽的。
开始的时候赵岲也上去拦过他,说是这里的事儿不可以报道出去,让他别拍了,他却说什么这不是登报用的,就是留个文案记载,那些考古员也一律支持他拍照,搞得就跟可以名留史策似的。
后来赵岲也就不拦着了,然后那人就抱着相机到处拍,甚至还给我和小柔儿拍了几张,就连帐篷里玩儿手机的刘念都没放过。
见铁链被摘下去了,那拍照的就更往前挤了,其中一个年纪比较大的考古员立刻招呼了一句,“都往后站,我来看看这椁怎么开。”
闻言。那些稍年轻的考古员立刻都让开了地方,那拍照的只好也悻悻的往后挪了挪。
站在我身边的赵岲,却是问,“这棺椁他们开行吗?”
行,有什么不行的?不就是死人吗?只要我不死就行。
我心里不快的想着,但还是老实的回答道。“应该没问题,这椁是棺的外层,真正的棺材在里面。”
闻言,赵岲这才稍稍放心,继续旁观着那些考古员小心翼翼的摸索那青铜棺椁,只听那个年纪稍长一点的考古员一边用手摸索着那椁上方的盖子下檐,一边说,“我记得老教授说过,这椁是有机关的,开的时候要四方齐开,现在我来找找那机关,一会儿你们搭把手帮忙。”
“陆教员,你行不行啊?”这时旁边一个年轻的考古员质疑了一句。
闻声,周围那些人也都纷纷质疑了起来,貌似那个死掉的老教授才是他们的头头,而这个姓陆的大叔在这些小年轻眼里不是很吃香。
听着众人的质疑,那陆教员也不当回事儿,只是自顾自的摸索着,而且很快就找到了其中一个机关的触发点,招呼人过去,指给那人看,这才又去找下一个触发点。
这种布置在椁外围的机关,我之前在书上有看到过,其中有三种,一种是翻板机关,也就是在棺材周围的地下有翻板陷阱,轻则人会坠入深坑,重则棺毁人亡,但显然这种机关在这里是不适用的,因为这口棺椁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