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意识到这女人不会是楚夏的媳妇儿吧?
虽然我和他算是有点儿交情,但朋友妻不可欺啊……
想到这里,见楚夏把那女人扶里屋去了,我准备三十六计走为上策,可我脚刚抬起来,一步都还没迈出去,里屋就传来了楚夏的呵斥声,“在那儿站着,你要是敢走,或者进来,我打断你的腿!”
印象中楚夏是个言语很柔和的人,被他这么一吼,我一哆嗦,立刻把抬起来的脚又放了回去。
只听房间里又传来了楚夏的声音,“我不会做什么,你忍耐一下。”
然后就是那女人颤声回了一下,“嗯。”
然后就没音儿了。
也就过了两三分钟的时间,楚夏又一本正经的说,“不用害羞,叫出声也没关系,都是正常人该有的反应。”
但是我并没有听到那女人的声音,心里不禁猜测,难道真是腿摔断了?楚夏在给她接骨?
我这想法刚冒出来,就听那屋里传来了女人的叫声,但他妈这声音听着怎么不像是接骨该有的叫声啊?
楚夏这小子,不会是在对那女人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吧?就算他俩是夫妻,我他妈还在这儿呢!
我站在外屋听的面红耳赤,走又不敢走,拦又不敢拦,只能一分一秒的煎熬。
那女人叫了大概有十来分钟,终于没声了。
然后楚夏打开帘子从里屋走了出来,我看到他的手上拿着一把刀子,身子顿时不听话的抖了起来,紧张的解释道,“我,我不知道她是你媳妇儿,而且我什么都没干啊!我只是……只是不小心爬错墙头儿了,真的什么都没干,也什么都没看到……”
楚夏却是将手里的刀子装回刀鞘,然后俯身把匕首塞进了裤腿里的短靴里,说,“她不是我媳妇儿。”
我这才注意到,大夏天的楚夏一直穿着长衣长裤,就连脚上都是布鞋,额,确切的说是布靴,更奇怪的是他的腿上还绑着一层白色的绷带,从布靴里面一直缠到了我看不到的位置。
瞅着楚夏的腿,我愣了三秒,这才留意到他的话,诧异道,“不是你媳妇儿?”
楚夏整理了一下裤脚,起身说,“我不认识她。”
楚夏的话就像一道晴天霹雳,瞬间把我劈了个外焦里嫩,我用手指了指楚夏,又指了指里屋的门口,纠结的说,“那你刚才……”
“医者父母心,在我眼里没有男女,只有患者和常人。”楚夏话说的是一本正经,表情也是各种自然。
这倒显得是我有小人之心了,可他妈刚才屋里那声音,明显就是这小子对那女人做什么了,不然怎么可能发出那种声儿?斯文禽兽,斯文禽兽啊!
我还在心里狠狠的鄙视禽兽楚夏,楚夏又继续说,“她像是被人下药了,身体总是要有些反应,这都是正常的。”
一点儿都不正常好吗?我强忍着吐血的冲动,问楚夏,“既然你不认识她,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闻听我的话,楚夏一愣,想了一会儿这才说,“我刚巧路过,看到你鬼鬼祟祟的翻墙,有点奇怪,原本没想进来,但听到你喊救命,只好进来看看。”
“这么巧?”反正我是不信。
楚夏似乎也没有继续解释的打算,而就在这时,外面儿传来了敲门的声音。
我和楚夏彼此对视了一眼,最后还是出去打开了院门。
敲门的人正是我一心要掏的孙老头儿,见院里开门的是我和楚夏,那老头儿先是揉了揉眼,又使劲儿眨了两下,这才诧异道,“我没走错门口儿吧?”
说着,那老头子就进了大门,朝院儿里看了看,这才问我,“大白天的你们在我家插门干嘛?”
我瞄了楚夏一眼,心说何止插门,这小子可能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