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见她还是这么盯着我,只好试探性的说,“既然没事了,那……吃饭?”
我这‘饭’字刚说出口,小柔儿立刻把我丢在一旁,自己找了位子,拿起筷子,就开吃了。
“……”我很是无语啊,这小丫头片子是老道从哪儿拐回来的,规矩好大的样子,不说吃饭,就不能吃吗?
茶几对面的小柔儿用筷子夹起了一个小笼包,然后张开小嘴,把整个小包子都塞了进去,顿时那原本就肉嘟嘟的脸更鼓了……
看着她那副满嘴流油的样子,我再次无语了。
就在我看着小柔儿吃掉第五个小包子的时候,老道从外面进来了,坐到了茶几旁,拿起筷子夹了口菜,问我,“怎么不吃啊?”
“那个人走了?”见老道点头,我这才又小声问,“这小丫头是你从哪儿拐来的?像是个哑巴,怎么不说话的?”
老道顿时一愣,不等老道说话,那小丫头便嘟嘟囔囔的说,“你才是哑巴,是我爸不让我和陌生人说话。”
“你爸?”我有些回不过神儿,心说我都跟你坐一个桌子上吃饭了,你还把我当陌生人,这是不是有点儿说不过去啊?而且看这小丫头应该有十四五了,怎么一副心智未开的样子?
见我瞅着小柔儿发愣,一旁的老道突然咳嗽一声,说,“是我,我是她爸。”
这下,我是彻底懵逼了……
老道见我一脸鄙夷,便说道,“这年头和尚都可以娶妻生子了,就不许我有闺女吗?”
虽然有点意外,但我反应过来还是摇了摇头,说,“不是,我只是没想到,有点意外。”
这顿饭我是吃的糊里糊涂,饭后,老道收拾了碗筷,就让小柔儿去楼上看电视了。
一楼只剩我和老道了,我忍不住好奇,问他,“这小丫头真是你女儿啊?亲生的?”
老道从里屋的柜子里翻出了一堆陈旧的地图,一边在里面翻找着什么,一边理所当然的说,“当然是亲生的,看不出来和我很像吗?”
一点儿都不像好吗?如果老道长成那个激萌样子,我一定会被吓死的……
我抽了抽嘴角,又问,“那你也有媳妇儿?”
闻言,老道拿着旧地图的手抖了一下,片刻之后,这才说,“难产死了。”
“额,我好像问了不该问的……”
“没事,十多年前的事了。”老道故作无所谓的说着,拿着那份旧地图站了起来,走到茶几旁,把地图展开铺好,又从茶几下面翻出了一份新地图,展开对比了一下。
我看老道瞅地图瞅的认真,便问他,“你在看什么?”
这时,老道像是在地图上找到了自己想找的位置一样,将手里那张新地图压在了旧地图上,说,“吴涛说新买的房子里闹鬼,我是想看看那片小区以前是不是拆迁地,记得几年前在城东一带确实是因为拆迁出过人命案。”
说完,不等我再问,老道便又自说自话的补充道,“哦,吴涛就是刚才那个戴眼镜的男人。”
我不禁奇怪,“他怎么知道闹鬼?”
“说是晚上客厅里有声音。”老道随口回答,眼神还盯在地图上,然后用手一指地图城东的一片小区,说道,“应该就是这里,以前是片老房子,后来拆迁,好像是有一家不肯走,拆迁队挖地基的时候,牵动了那家的房子,夜里房屋倒塌,砸死了一家三口,这事还上过新闻,闹得沸沸扬扬的。”
见老道指,我就凑过去看了看,可我对市区的地形并不是很了解,事实上也就是这二年上高中了,才来市里,以前都没来过,正宗的乡下土包子。
老道确定了之后,便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大概内容就是和吴涛约了时间,说是今晚就去他家看看。
等老道挂